【捌：碧海青天】[第2页/共2页]

我拿起来看，是李义山的《嫦娥》：云天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彼苍夜夜心。

“只要一把琴？”她问。

“哦？”

“我这边有几首词，你抄了给我看。”她的声音慵懒。

我看着她的红色拖尾曳出我的房门，或者说，我的胭脂阁。小巧在我身边，她脸上的难堪已经一扫而空，重又规复之前的冷峻。“女人演出要用的物事尽管和我说，我帮女人备好。”

另有边贡的《嫦娥》：月宫秋冷桂团团，岁岁花开只自攀。共在人间说天上，不知天上忆人间。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