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凤落青台虚实间（下）[第2页/共3页]

哈季兰点头，说道：“末将不清楚，不过瑚图里雄师已下瑷阳，瑷阳城早已撤离一空，不见一军一民。现在瑚图里杀向新奠，其哨探在瑷阳西南也频频被伏击，也是定边军马队。现在能够确认的，就是定边军马队已经有一千至两千人现身，末将觉得，沈重不成能带着三千骑驰援辽沈，更不会北上赫图阿拉，其企图必在我军。”

八旗将领齐称高超，兴冲冲下去传令拔营，向青台塔开赴。

无法之下，瑚图里派人飞报八音，又命前锋哨探放开十里的大网，本身带领全军直扑新奠。

八音打量着火箭，只见靠近三尺的箭矢，羽翼皆毁，箭簇尽碎，唯有浓烈的血腥味道，直刺鼻端，闻之欲呕。而那拇指盖大小的铁片，赤色新奇，质地坚固，不法则的边沿锋利如刀。

瑷阳以北，百骑明军逃亡而逃，身后三百蒙古铁骑双眼通红，紧追不放。火线的明军恰是杜小山亲领，步队最后的将卒一边纵马而跑，一边顺手洒下一把三角钉。

八音点头说道：“你的判定自是有理，可沈重若真是不顾大局之人，又怎会孤军入辽，又怎会放权熊廷弼，又怎会死守辽阳，又怎会提示沈阳的袁应泰。我还是藐视了定边军，以当初他们在建州和辽阳的战力来做衡量，想不到定边军马队战法矫捷，火器锋利，批示调剂共同皆是天衣无缝，如臂使指。虽是偷袭，杀我一千士卒却无一人死伤，实勘劲敌，非八旗不能制。如此强军，如果俄然呈现在辽沈，即便坏不了大局，也必可重创我军。我毫不能任由他们驰援辽沈，哪怕只要一丝能够，也要把定边军死死压在辽南不能转动。”

两今后，瑚图里不战而下凤凰城，八音兵驻青台塔。蒙古哨探不再以进犯为目标分离成百人小队，而是五人一组漫衍在城外二里以及两城间来往奔复。信息通报查抄络绎不断，既保持对疆场的主动，又能够制止再被定边军埋伏偷袭，一刀刀割肉般被耗损掉。

八音想着定边军的镇江、铁山、须弥岛，终究下定决计，说道：“那就和沈重比比耐烦吧。现在父汗挥兵八万，水陆齐动，兵发沈阳。雄师齐聚，大战未开，定边军去了也无能为力。就先直接进犯定边军底子，只须前后照应，不给定边军可乘之机就是。命瑚图里停息南下，西击青台塔，镶黄旗进驻青台塔后，瑚图里再下凤凰城。我军移驻凤凰城，瑚图里再攻镇江。如此避过辽南山岭，一前一后一步步直逼定边军底子，看看谁先沉不住气。不管定边军意在那边，一旦现行，我五千铁骑矫捷而待，必予以痛击！”

八音围着大帐转圈深思，很久不能决。她自幼受天命汗宠嬖，从小习军旅之事，策画不弱皇太极，勇力不让莽古尔泰，就是此次辽沈会战的安排，也是八音共同皇太极完美的。但是定边军，特别是沈重，本身这边还在策划，他仿佛就事前洞察了先机，提早安排摆设，然后不露涓滴踪迹，用兵又飘忽不定，实在难缠。

方才又绕过一座山丘，火线明军俄然落空了踪迹。紧随厥后的鞑子勒马察看，俄然明军绕过山丘，从身后杀来。鞑子仓猝调转马头，逼近的明军连发三眼火铳，将后阵的鞑子打得纷繁坠落。

而此时的定边军，早已提早二天会和，藏身在青台塔南二十里的一处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