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家常豆腐(七)[第2页/共3页]
“我去给你煎服退烧祛热的药,趁热喝了捂捂汗就没事儿了。”
何况,从君子动口不脱手这条来讲,他家夫人从小就不是甚么君子。
冷月像抚猫一样顺了顺景翊的头顶,温软如梦隧道,“那还在水里窝着干吗,出来去床上躺着吧……”
“拉甚么屏风,”冷月取了纸笔,选了个茶案边正对着浴桶的位子往下一坐,“你这么洗就行了,我在这儿写验尸单,有甚么想不起来的处所会让你站起来给我瞧瞧。”
冷月的眼神有点冷,景翊重新把被子裹了起来。
冷月神采不太好,因而景翊自知自发地换了三句。
她只是对他不太君子,他阿谁修道修到花船里的表哥就没准儿了。
冷月设想不出来,也不敢设想,在这短短一个时候内他俩还干出了甚么比两个男人抱成团蹲在鱼池里更蠢的事儿。
据安王爷说,景翊在问供这件事上很有点儿体例,别的官员用几遍大刑都服侍不出来的供词,景翊和和蔼气的就能让犯人招得一清二楚。
景翊倒是不介怀给她瞧,只是……
这杯水泼在身上倒是没甚么要紧的,腊八房中那壶坐在炉子上的开水如果浇在景翊细嫩得像鲜豆腐一样的皮肉上……
职责有别,冷月从没亲目睹过他问供,不过安王爷既然如许说了,应当就不会有假。
给她瞧瞧……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逮着甚么他都能扯出一大篇来。
“那他奉告你了吗?”
他不但爱听,还爱编话本,现在京里几大茶馆中讲得最炽热的话本都是他进大理寺当官之前编的。
景翊的三哥,礼部郎中景竏。
这书是近半年茶馆里说得最热的,冷月听过几段,书里这个心口上长了红点儿的狐仙有起死复生之能,也难怪腊八在脑筋不清楚的时候看到景翊心口上的这一点……
“他泼你你就站在那儿挨泼,他拉你你就跟着他跑,他抱你……”冷月咬了咬牙,白他一眼,“你攒着轻功不消是想等它给你生出一窝小的来是不是?”
“你出门今后……”理好的思路乍一下被打断,景翊想了想,才道,“我坐在他床边等他醒,他一睁眼就喊水,我给他一杯茶,他接到手里立马泼了我一脸,然后又跳下床去端起脸盆浇了我一身,我看他还想去拿坐在炉子上的开水壶,就跟他说内里有水,然后他拉起我就往外跑,再然后……然后……”
“……”
除了服侍锦鲤,景翊另有一个癖好,听书。
这么想想,冷月感觉本身满身的皮肉都在发紧。
几个仆人恰好撞在这个时候出去送沐浴水,清算好以后规端方矩地问了景翊一句是否需求服侍。
一听他要从七年前提及,冷月脑仁儿就疼,“等会儿……你先从我出门今后提及。”
“本来是……厥后我跟他说清楚了,他也对我说清楚了,你也听到了,他还要我救他媳妇呢,是不是?”
冷月之前没见过萧允德,但她认得阿谁站在萧允德身边,话说到一半就被她的马蹄声打断的人。
景翊出息不大,但大小还是个君子,即便是自家明媒正娶来的夫人,这类事儿也得两厢甘心才做得出来。
冷月往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上扫了一眼,眉梢微扬,嘴角轻勾,“你想跟我一块儿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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