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杏花、春雨、流浪汉[第2页/共2页]
噗,崔小眠抬起脚看看鞋底,并没有踩上狗屎啊,如何就能碰到这么个奇葩?
崔小眠看看碎银子,又看看那人的脸,二话不说,捏过银子,就对那人道:“水你喝了,银子我也收了,你该走了吧?”
小秃顶想错了,那人摸索了半天,才把手伸到她的面前,手内心鲜明是一块碎银子,约有个五六钱。
“喝完了,你该走了吧,你如果还不走,我就让我家大人用棍子轰你走。”
街上传来卖花大婶的叫卖声,崔小眠摸摸光脑袋,要不要买朵杏花别在耳朵上呢?
崔小眠也没想到,她话音刚落,此人就展开了眼睛,倒是把她吓了一蹦,就仿佛此人一向在等候着她的呼唤一样。
三岁就在内里混,这类“路倒”崔小眠见多了,她皱皱眉,大早上的家门口就有个“路倒”真是不吉利,也不知此人是死是活,如果活的快快让他换个处所,可如果死了的,那可就费事了。
春季的雨不会下得很大,但是院子里也已一片泥泞。地窖里挖出来很多土,盖屋子用去一些,可余下的还是堆成了小山,泥瓦匠合作光鲜,这洁净运土的事加钱也不干,幸亏另有个能吃能喝无能活的大牛,崔小眠不怕院子里的土没有人运出去,要恰好这几日忙活私房宴,大牛跑进跑出没闲下来,下了一夜雨,院子里也就变成了烂泥潭。
崔小眠看看这一地烂泥,叹口气,看来只能比及气候转睛,把这泥地晒得干干的,带用铁锹一点点的铲洁净,看来那又是一场大工程,傻大牛又有得累了。
桃花城虽比别的处所要暖和,可也四时光鲜,这三月的天儿说冷不冷说热不热,但雨天的凌晨还是有几分寒意,此人衣衫褴褛,身上湿漉漉的,倒像是淋了整夜的雨。
也并非是分歧情他们,以崔小眠的说法,如许的人怜悯不来,既不老也不残,又不是小孩子,船埠上做夫役都能混个两餐一顿,可这类人宁肯饿肚子也懒得动动手指头。
崔小眠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何况此人既不香也不玉,不过就是堆烂柴。
“小兄弟,这银子是鄙人买你那碗水的,你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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