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换驴（5）[第3页/共3页]

“十八啊－－”大驴步子俄然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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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大斗笠的车夫就说，“小的看婆子跟少夫人的身高差未几，无妨先本身垫块石头尝尝凹凸，不然绳索吊太高，官府判了被杀，而不是他杀，怎生是好？”

赵青河和夏苏筹议的成果是，葛巾为紫，如紫姬之名，紫姬生一女，刘父老来才幡然觉悟，遂亲刻一串手珠，表示葛巾，奉告女儿，她就是刘家的珍宝无双。

十八女人看看吊昏在半空的婆子，顷刻明白统统，眼都睁红了，未几问一个字，提笔就写，写完递给大驴，“吕大哥请看，我写得对吗？”

“少爷，你别欺我傻，没传闻过换皮的，再说南海底子没有金银，你就是诓我去看我爹的，还装甚么装啊。”大驴噘噘驴嘴，“别说南海没有，乔生乔连去的那两个处所也没藏甚么金银。如果有，你和苏娘前年大闹京师，早就找出来了。十八说，刘老爷故弄玄虚，能够压根就没藏甚么财帛。”

她表情好，就没在乎晴娘颓废的神采里竟有一抹绝望。

不久，福县有传闻，马夫人的罪过恶状终有报，让驴神仙施仙法，脸上刻出“恶婆婆”三字，暗害殛毙儿媳的事也被广为晓得。马夫人再不敢上街，部下婆子疯颠了，逢人就说”卖女儿来卖女儿来，有来无回”，谁还情愿把女儿送进马府。不出一年，天傻马少爷没了“骑马马”，非要骑真马，把马抽疼了疯跑，成果摔个倒栽葱，当场死了。自此，马府垂垂败落。

不知如何，常常让大驴瞧着，马氏内心就直发虚，气都喘不上来。当初又瘦又小的男娃子，卖他时让他直瞪，她一点不惧，现在却胆怯，感受他的身影撑得起天，很不能获咎。

“明晚就脱手，把迷昏的人往坟前一吊，神不知鬼不觉。”马氏脸孔阴沉，“死鬼生前就常护着晴娘，现在他死了，我让晴娘奉侍去，也算待他好了。”

惊得一家子跳！

十八？真好！

大驴嘿笑，“我不大识字。”说完将纸放进信封，压在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