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血染鸾妤[第2页/共3页]
东吕国,天琊别舍。
虽说不测,可按常理这夺位之争也无可厚非,只是恰好人死在了北齐,岂不是让北齐背负一个庇护质子倒霉的罪名?到底是赢云翳与人勾搭,还是想陷北齐于不仁不义当中?这内里到底包含了如何的诡计,盘根错节节点到底在那里
晌午姜小白分开后,长孙世家浪荡四公子长孙横便带着一并侍从进了鸾妤阁,非要妤姬献舞作陪,过程自不消多表,妤姬也算刚烈,反正不肯,驳了长孙横的面子,长孙横本在长孙世家家中男丁排行长幼,自小在东吕宫中长大,受尽宠嬖,即便是东吕宫中之人也顾忌他几分,这妤姬不过是一介欢场女子,这般对他,长孙横哪受得了这般礼遇,又是个恶劣的性子,一时愤激,冲进妤姬内室,将妤姬外衫撕扯殆尽,暴力践踏,妤姬也是个死性子,抵死不从,并未虚与委蛇,长孙横更是一时气起,便一刀砍下。
这厢出了性命,长孙横才缓过神来,虽常日里霸道惯了,本身杀人还是初次。且不说这妤姬是北齐公子小白的人,虽说他长孙世家在东吕国背靠皇亲国戚,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可这礼法不容之祸事,只怕就算是长孙公枳出面也不好停歇,顿时长孙横没了主张,服从周遭一群酒酿饭袋之言,还未归家便仓促逃出了东吕。
姜小白三岁便被带到疆场,即便如此,也是一怔,几次咀嚼着侍从的话语,终定下心神,跑上楼阁,妤姬的居处已被鲜血染红,门口几个小厮已哭晕畴昔,妤姬确是被削成两段,充满淤痕的身材暴露着,冰冷没有半丝活力,双目排泄的鲜血已经凝固,上面一片狼籍,手中仍攥着今晨为姜小白束发的栉。
别舍粗陋,不过几间板屋,未作雕饰,住在这里的是姜小白的教员天琊,天琊出身王谢,以知人善用而闻名于北齐,姜小白自小师从于天琊,及冠后入吕为质子,天琊便随之入吕,天琊不近女色,善操琴,起舞,喜清净,便在郊野安设别舍。除了姜小白很少有别人出入。
且说事发本日,长孙世家至公子长孙钰带着一众侍从便登姜小白的门,姜小白见来人声微,不过走个过场,心中不免芥蒂,遂命人关紧大门,闭而不见。
听到此动静时,姜小白在别舍饮茶,赢云翳到底是何许人也,外人并不晓得太多,只晓得他是庶出,母妃身份寒微,或许不过是个端水的丫环,受了恩宠,生出赢云翳来,这赢云翳从小生在虎帐,孔武有力,使得一手好枪,其他便无从体味,史猜中也无过量记录,坊间以鲜有传闻,姜小赤部下谋士也纷繁表示无迹而寻。
天竟也俄然飘起了雪。片刻,侍从跑回,喘着粗气“公子不好了,妤姬她,她被人,被人,被人削成了两段。”
“公子越贤德,齐后的教诲也够峻厉,但总不免心性另有些不定”在天琊看来,姜小白虽看似恶劣,心狠手辣,还带着邪性,但内心之果断非普通人能比,成王者,必血染双手而心不动者非也。而公子越,虽本性纯良,谦谦有礼,心性却摆荡不定,极易遭到别人影响,绝非帝王之相。“可谎言祸起非空穴来风,克日得观天象,北齐恐有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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