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平平淡淡才是真[第1页/共5页]
回顾往昔,余之平生,如沧海一粟。然星星之火,能够燎原。愿人间公理长存,驯良永继,千秋万代,繁华昌隆。如此,则余虽逝,亦无憾矣。
时边陲又起战事,余应召参军。疆场之上,奋勇杀敌,屡立军功。擢升将领,统兵作战。
离村庄,行至一山谷。谷中风景娟秀,然有一伙山贼占有,经常劫夺过往行人。余等欲除此祸害,遂设想诱山贼入圈套。一番苦战,终将山贼礼服,解百姓之危。
出谷以后,复行数日,至一古镇。镇中屋舍仿佛,然行人希少,多有破败之象。入一酒坊,欲稍作安息。酒坊仆人乃一老者,见吾等怠倦之态,遂置酒食。
行至镇郊,见一古寺。寺门半掩,钟声悠悠。入寺,见一老衲于禅房打坐。余上前见礼,老衲微微睁眼,道:“施主浑身风尘,想必历经磨难。”余遂将一起所见所闻奉告老衲。
后逢水灾,颗粒无收。余散尽家财,布施哀鸿。又构造人力,挖渠引水,抗旱保苗。
余问老者其间情状,老者感喟曰:“年来战乱频繁,盗匪横行,镇中壮丁多被掳去,或死于烽火,或杳无音信。地步荒凉,民生凋敝,昔日繁华不复存矣。”余闻之,黯然神伤。
别过老衲,持续前行。至一村庄,村中火食希少,仅余老弱妇孺。问其启事,方知壮丁皆被征去作战,存亡未卜。见一老妪,独坐门前,目光板滞。上前扣问,老妪泣曰:“吾儿参军,久无音信,存亡不知。吾每日在此盼望,却不见其返来。”吾心中酸楚,不知如何安抚。
余心恻然,遂解囊互助,然囊中羞怯,所济无几。叟谢而别,盘跚而去,余视其背影,不堪唏嘘。
经此一事,余知此地不成久留。遂别渔家与村人,携乞儿复前行。行至一山,山高林密,云雾环绕。入山未几,遇一隐士。隐士居茅庐,采药为生。
晨起,往访城中贤达。贤达者,一鸿儒也,居陋室,拥书万卷。余与之论及世事,鸿儒曰:“天下大乱,品德沦丧,礼崩乐坏,欲救之,非兴教诲、君子心不成。”余深觉得然。
别过老衲,与乞儿持续前行。途中遇一儒生,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儒生见余,哭诉道:“吾本欲考取功名,造福百姓,何如战乱崛起,科举停罢,无处发挥抱负。”余安抚道:“先生之才,必有可用之时,莫要悲观。”
战事平,归乡途中,见郊野渐绿,村落渐兴,贩子渐荣。昔日之荒凉破败,渐为朝气繁华所替。余心甚喜,知此数年驰驱辛苦,终有所值。
乡野之间,农耕之术日新,然地盘兼并之势渐显。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有义士挺身而出,号令均田,抗租减税,官府迫于民意,有所鼎新,民稍得安。田亩当中,麦浪滚滚,稻穗飘香,农夫辛苦奋作,笑容逐开。
余含笑而归,然其精力未灭,事迹传播于乡里。后之仁人志士,承其志,续其业。
乡中有恶霸,鱼肉乡里。余挺身而出,与之相斗。恶霸仗势,欲侵犯余。余巧设战略,使其罪过败露,受国法惩办。
一日,忽有一队官军至。官军首级野蛮在理,欲驱余等,侵犯学舍为虎帐。余据理力图,首级怒,命士卒缚余。众学子与村人皆围而护余,官军惧公愤,悻但是去。
与隐士别,持续前行。山路崎岖,行至一绝壁,余出错坠崖。幸得树枝相挂,未堕谷底。乞儿极力救余,半晌,方出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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