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成年礼上的星砂誓言[第1页/共2页]

墨波纹的星砂翅膀悄悄收拢，将初雪护在中心：「姐姐在天之灵，怕是早就算到这一天，」她的指尖划过初雪长袍上的母蝶纹，「你出世时掌心纹的三蝶印记，本就是双界护道者的共生暗码。」

「初雪，」林晚秋俄然递过一个小锦盒，内里是程雪衣的锈针与叶无尘的渡魂令残片熔铸的新针，「这是双界护道者的传承之针，针头是殓魂刀的寒光，针尾是绣针的暖辉。」

初雪接过三件礼品时，星砂雨俄然变得温热。她的掌心纹同时触碰护心镜、绣绷残片与钻石仪，影象如潮流涌来：七岁时墨阿姨为她包扎绣针伤口，十岁时晚秋阿姨熬夜教她剖析代码，另有叶无尘每个雨夜守在她绣房外的身影。

温哥华的仲夏夜被星砂雨覆盖，影象殿的穹顶褪去琉璃瓦，暴露双界共有的灿烂星空。初雪站在星砂核前，十五岁的校服已换成量身定制的护道者长袍，袖口的五芒星纹在雨水中悄悄发烫 —— 那是三天前环球护道者用各自的灵脉为她绣制的成年徽记。

程雪衣的虚影点点头，星砂在她指尖聚成锈针形状，悄悄点在初雪的眉心：「初雪的誓词，该是双界共生的第一针。」虚影消逝前，将绣绷残片与初雪的掌心纹重合，绷面上俄然显形出二十年前的迁坟日 —— 程雪衣跪在雪地里，为叶无尘刻歪的墓碑补上归魂花。

「爸爸，」初雪低头望着护心镜中本身的眼睛，「妈妈的灵脉残片，是不是就在镜面的反光里？」

叶无尘的喉结转动，渡魂令刀柄的穗子悄悄扫过她的手腕：「雪衣说，每个护道者的成年礼，都是双界影象的一次深呼吸。」他指向星砂核，那边正闪现出程雪衣的虚影，手中捧着初雪幼年时未完成的绣绷，「她在等你说第一个誓词。」

墨波纹的星砂光蝶群托开初雪的长袍，林晚秋的钻石仪投射出双界护道者的谱系图。初雪望着虚影中程雪衣的笑容，俄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落在她掌心的星砂吻：「妈妈，我学会了在影象裂缝里种归魂花，就像你当年在我掌心纹里种星砂。」

墨波纹的星砂翅膀从右边展开，星砂血在她指尖聚成绣绷形状：「这是姐姐的绣绷残片，」她的声音带着哽咽，绣绷上的母蝶纹翅膀正缓缓伸开，暴露初雪百日时的胎发编织的护道纹，「她若瞥见你本日的模样，定会用星砂血为你绣满三十三种双界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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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尘的渡魂令在此时收回清越的鸣响，刀刃主动切入星砂核大要，刻下与初雪誓词对应的殓魂师誓约。当他回身时，初雪瞥见父亲鬓角的霜色里藏着星砂，那是二十年护道光阴留下的印记，却在彻夜的星砂雨中，显得格外和顺。

林晚秋抱着改进版钻石仪从暗处走来，防辐射服换成了程雪衣生前最爱的月红色素缎，领口别着初雪十岁时送的星砂发卡：「技术派护道者的礼品在此，」她眨眨眼，仪器大要流转着初雪积年护道记录的全息影象，「能主动辨认影象茧房的情感颠簸，比你爸爸的渡魂令智能多了。」

星砂雨在誓词完成时悄悄停歇，归魂花田的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振翅声。初雪跑到窗边，瞥见无数双色胡蝶正驮着现世的孔明灯与修仙界的星砂灯，构成「初雪」二字的光轨，在夜空中缓缓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