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星砂穗子的双生纹[第2页/共2页]

墨波纹笑着揉乱初雪的头发，指尖划过她掌心纹的新印记 —— 那是上周护道时，为挽救现世画家的影象，初雪在绷面上绣的画笔与星砂的共生纹。这个行动太像程雪衣，让叶无尘的喉间俄然发紧。

叶无尘望着她发颤的指尖，俄然发明她的星砂翅膀边沿泛着淡金 —— 那是过分利用星砂核力量的征象。想起三天前在影象河底，她为庇护初雪，用星砂血硬接了三道代码打击，袖口至今还留着灼伤。

「伤口还疼吗？」墨波纹的声音从绣绷后传来，她正在修补叶无尘被代码水蛭灼伤的殓魂师大氅，袖口暴露与程雪衣同款的蝶形胎记。星砂灯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翅膀的表面与程雪衣的虚影堆叠，让叶无尘一时恍忽。

初雪的脚步声突破沉默，小女人抱着新培养的「守望者花」蹦出去，花瓣上凝着林晚秋尝试室的冷凝水。「墨阿姨，」她将花别在墨波纹的袖口，「晚秋阿姨说你的星砂血能让守望者花在现世开放。」

「星砂血的镇痛结果很好，」他摸着刀柄的穗子，指尖触到藏在针脚里的藐细姨砂，「这是雪衣惯用的固色伎俩，你如何……」

温哥华的暮秋带着彻骨的凉，叶无尘靠在影象殿的星砂椅上，渡魂令的刀柄缠着新换的穗子 —— 墨波纹用程雪衣的旧丝巾边角料，混着星砂血绣了半只胡蝶。他望着穗子上未完成的右翼，俄然想启程雪衣临终前说的「双界蝶的翅膀，毕竟只能护佑一界的影象」，而现在，墨波纹的针脚正在弥补那道空缺。

墨波纹摸着袖口的锈针，俄然发明针尾的「雪舞」旁，多了叶无尘刻的「无尘」—— 两个名字在星砂中交缠，就像她的星砂血与他的殓魂师纹，今后不分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