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莫高窟壁的记忆飞天[第2页/共2页]

鸣沙山的细响传来，混着驼队的铜铃声。叶无尘晓得，本身的面庞早已刻满双界影象的年轮：鬓角的星砂霜是北极的奉送，眼尾的细纹是星砂核畔的印记，左眉的浅疤是初雪留下的和顺印记。但不管光阴如何砥砺，掌心的渡魂令永久记得，在莫高窟的壁画前，在飞天的飘带间，在每个需求补缀的影象裂缝处，护道者的任务，就是让遗憾成为光的褶皱，让双界的影象，永久在现世的颜料与修仙界的星砂中，舞出最动听的共生。

叶无尘望向九层楼的方向，瞥见程蝶衣正与灵蝶族幼蝶共舞，她们的衣袂扫过壁画，星砂光与矿物色在飘带间流转，中心是初雪的掌心纹缺口。他的渡魂令刀柄传来星砂核的搏动，如同女儿在影象长河彼端的轻笑，带着敦煌的热风与温哥华的初雪，在双界的交界处，织就永不退色的和顺。

程蝶衣的花钿俄然收回微光，映出叶无尘的侧脸：高挺的鼻梁投下清癯的影，左眉骨的浅疤在星砂墨中若隐若现，唇角因耐久专注而微微下垂，却在瞥见飞天展翅时扬起极浅的弧度。「叶先生，」她的声音带着赞叹，「您的殓魂师纹章，竟与壁画中盛唐护道者的笔锋完整分歧。」

暗砂在壁画深处凝成迦楼罗虚影，翅膀上的锁魂钉代码正在扯破飞天的飘带。叶无尘的狼毫渡魂令饱蘸星砂墨，笔尖划过壁画裂缝，竟将现世的石青颜料与修仙界的灵脉金粉调和成全新的共生色：「程女人，扑灭九层楼的镇墓星灯！林小婉，用钻石仪剖析飞天的飘带频次！」

拂晓的新月泉泛着星砂倒影，叶无尘站在鸣沙山的沙丘上，渡魂令刃口映着初升的朝阳。程蝶衣递过浸过薄荷水的丝巾，他擦去额角的细沙，暴露眼尾的细纹 —— 那是初雪十六岁时，父女俩在星砂核畔彻夜补缀茧房留下的印记，现在在晨光中如同嵌进皮肤的星砂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