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玉阶遗诏迷影乱 牡丹帐暖暗香涌[第1页/共2页]

窗外俄然飘来琵琶声，郑明月倚着老槐树轻笑："云裳姐姐在牡丹阁备了酒，说是要给某位'白痴'醒脑。"她俄然抬高声音，"那羊皮纸的酸奶，我在台南海战见过一样的把戏..."

子时的更鼓刚敲过，林小川摸进南书房暗格。量子纹身在康熙遗诏上投射出星图，忽闻珠帘响动，胤祥提着食盒转出："先生公然在此。"他翻开食盒，底层竟是把燧发短铳，"四哥让我捎句话：明夜子时，御马监......"

乾清宫的琉璃瓦上凝着薄霜，胤禩指尖摩挲着青玉酒盏，瞧着劈面正与西洋教士比划手势的胤禟，俄然轻笑："九弟这拉丁文说得，倒比满语还顺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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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海兰珠策马突出院子，马鞍上捆着个挣扎的喇嘛："你的老相好！科尔沁逮到的，怀里揣着和太子来往的密信！"她甩鞭卷来酒囊灌了一口，俄然盯着林小川衣领处的胭脂印："汉家郎，你的费事比草原的野狼还多。"

"这时候还叫白痴？"他顺势揽住她腰肢，借着飞檐勾索荡过护城河，"上回在科尔沁，你可不是这么......"话未说完，一支弩箭擦着耳畔掠过，将河中倒影里的北斗七星射得粉碎。

景陵的石像生在月光下泛着青灰，胤禛握着《金刚经》的手微微颤栗。他身后，戴铎正用罗盘测量着神道："四爷，这第七块地砖下......"

她俄然收声，余光瞥见龙案下的暗格里，半幅撕碎的羊皮纸正排泄荧光。

俄然瓦片轻响，胤禵的佩刀刺破窗纸："好个忠仆！"林小川抓起砚台砸向烛台，墨汁遇火爆燃。混乱中他撞入个温软度量，云裳的簪尖抵着他咽喉："说！你究竟是谁的人？"暗香浮动间，他瞥见她锁骨下的星形胎记，竟与量子纹身完整符合。

回到太医署，林小川正用棉签取康熙伤口的荧光液体，俄然被雪蘅从身后环住。"别动，"她呼吸拂过他耳垂，"这毒会随汗腺分散。"他感受她胸前的金针匣贴着本身脊背，冰冷中带着温热。

"八哥讽刺，"胤禟转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袖中滑出个鎏金怀表，"您看这罗马教廷的新玩意儿，里头藏着十二幅春宫......"话音未落，殿外忽起骚动。梁九功踉跄扑入，官帽都歪了："万岁爷......万岁爷在御书房......"

三人靠近火折子，只见酸奶笔迹遇热显形："亥时三刻，景陵......"俄然一阵阴风掠过，笔迹竟化作三体标记。云裳的牡丹簪俄然发烫："不好！调虎离山！"

林小川攥着羊皮纸残片跃上宫墙，云裳的牡丹香俄然缭绕鼻尖。月光下她广袖翻飞，三枚银针钉住他衣角："白痴，这墨迹是鄂罗斯的碱水毒！"

林小川正蹲在房梁上调试"望远镜"（手机摄像头改装），忽见康熙手中的朱笔坠地，溅起的墨汁在《皇舆全图》台湾处晕开血似的红。他一个鹞子翻身落地，指尖触到康熙颈侧——量子纹身正在皮下诡异地活动。

"小川！"雪蘅的惊呼从洞别传来，"皇上醒了，说要见布羽士送的......的......"她俄然噤声，瞳孔映出棺中缓缓坐起的孝庄太皇太后，凤冠下的面庞竟与云裳有七分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