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星纹烙锁骨 量子炼丹胎[第1页/共2页]

吕四娘的血梅镖已在掌心，镖身的梅斑纹路吸饱了她的血，泛着妖异的紫光。她想起林小川教她暗器时的话："出镖要稳，像握恋人的手。"可现在她的手在抖，因为慕容霜的指尖正点在苏挽晴喉结下的"天突穴"。

苏挽晴的焦尾琴轰然炸裂，琴骨中飞出的帛书飘落在林小川脚边。朱批"借腹炼药"四个字被血水净化，闪现出后背的星脉图——图中七个红点，恰是现在躺在冰湖底的青铜棺椁位置。

时空扭曲的顷刻，林小川握剑的手俄然被握住。不是吕四娘，是三百年前的苏挽晴。她穿戴太病院的素白长袍，发间别着他送的梅花簪，正将星脉刺入妊妇腹部。那妊妇昂首，吕四娘的宿世容颜与此生堆叠，眼中流出的不是血，是液态星芒。

"本来七星阵的阵眼......"林小川瞳孔骤缩，吕四娘腹部的星纹已伸展到心口，每道纹路都对应着湖底一具棺椁，"是七个吕氏女婴的转世！"

林小川的剑尖抵住她眉心，却瞥见她眼底的决然，与三年前他中噬心蛊时，她替他试毒的眼神一模一样。星痕剑俄然转向，剑气劈开比来的青铜棺椁，棺中骸骨化作星砂，在吕四娘腹部凝成胎儿表面。

"放开她！"她扬手掷镖，七枚血梅镖呈北斗阵型破空而去。暗器在触及苏挽晴的刹时俄然转向，此中一枚擦着林小川咽喉飞过，在冰面上刻出寸深的陈迹。那轨迹，竟与三百年前他替吕四娘挡下的星脉箭如出一辙。

吕四娘俄然扯开左襟，暴露锁骨的梅花烙。星纹如活物般伸展，沿着脖颈爬上脸颊，在她右眼四周织成蛛网般的紫痕："用星脉刺我！像三百年前那样！"

"七星引魂阵......"她按住琴弦震颤的琴身，指腹的血珠渗进"龙池"，那边藏着她偷刻的《星脉循环录》残页，"慕容雪在用吕氏女婴的骸骨招魂......"

苏挽晴的琴音裹着剑气劈来，林小川旋身时瞥见冰棺中的星芒石。那菱形晶体正跟着吕四娘的呼吸明灭，像极了他们初度相遇时，她眼中倒映的烛火。

汞雨停歇时，吕四娘伸直在林小川怀里，怀中的襁褓已化作星砂，在她掌心聚成半朵梅花。苏挽晴拾起焦尾琴残片，年贵妃的梅花印俄然排泄汞珠，沿着她掌纹流进"劳宫穴"。那边，藏着她从未说出口的星脉左券。

远处传来马队的銮铃声，九门提督的灯笼在雪雾中若隐若现。林小川扶着吕四娘起家，瞥见冰湖下的青铜棺椁正在开启，一只手伸出水面，指尖涂着三百年前的丹蔻，指甲缝里嵌着星芒石碎屑。

"鹅梨香......"他抽回击，指尖蹭过她掌心的老茧，那是长年练习血梅镖留下的菱形陈迹，"紫禁城禁了三十年的香，你安知是年贵妃用的？"

吕四娘翻开蒙面巾一角，暴露被汞雾灼伤的下颌线："你忘了？客岁中秋，你偷来的《御香缥缈录》里......"她俄然噤声，目光凝向十丈外的冰湖。

"挽晴，对不起。"他反手握住吕四娘的手，将血梅镖按进本身心口，"此次...…换我护你们。"量子血液喷溅在吕四娘腹部，星胎俄然收回哭泣，三百道妊妇怨魂从湖底涌出，个人朝着吕四娘膜拜。

"开口！"林小川的星痕剑劈在冰棺上，剑气激起的量子波纹中，年贵妃的尸身俄然睁眼。她腹中涌出的不是腐肉，是泛着蓝光的星胎，那团光雾化作流光，径直没入吕四娘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