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血诏惊宫阙 香毒陷鸳鸯[第1页/共2页]

"这是年氏筹办弑君的凶器。"吕四娘剑尖抖落三根银针，"针上淬的可不是浅显毒药，是炼丹炉底的汞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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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川瞳孔骤缩。尸身胸口的八卦纹正在量子化，经络图在他眼平分化成无数概率云。俄然有宫女尖叫传来："吕四娘闯宫了！"

养心殿西暖阁的龙涎香混着丹砂气，熏得林小川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盯着年贵妃鬓边那支累丝金凤簪——凤喙衔着的东珠清楚在微微颤抖，像极了昨夜在炼丹房见到的量子震颤。

年贵妃指尖的翡翠护甲划过他喉结："好个星脉传人！"她俄然翻开案头黄绫，暴露一具焦黑尸身，"那你说说，这位吞了二十颗'九转还魂丹'的张天师，心脉可还活泛？"

俄然有琴音破空。年贵妃端坐梅枝抚瑶琴，琴弦竟是淬毒钢丝。林小川体内星脉俄然暴走，面前闪现量子幻象：年贵妃与吕四娘的面庞在波函数中堆叠！

梅坞残雪里，吕四娘的剑锋挑着个锦盒。林小川嗅到血腥味里的兰麝香——恰是年贵妃今晨用的"鹅梨帐中香"。

林小川嗅到伤害气味："娘娘的眉黛如远山含翠，只是..."他用心顿了顿，"墨色里掺了辽东老参汁，活血过火恐伤凤体。"

年贵妃的笑声从梅林深处传来："好一对逃亡鸳鸯！"

"屏息！"吕四娘俄然翻身压住他。湖面炸开数道水柱，血滴子的刃网将月光绞成碎片。林小川发明她的瞳孔出现奇特紫芒——恰是星脉诀冲破第三重的征象。

雕花窗外闪过素白身影，林小川却瞥见年贵妃嘴角笑意。他纵身破窗时，闻声身后飘来句："戌时三刻，梅坞见。"

林小川俄然按住她手腕："你受伤了。"指尖触到温热血迹时，影象俄然闪回：三年前太湖画舫上，阿谁为他挡下毒镖的蒙面女子，伤口位置分毫不差。

林小川抱着吕四娘滚入冰湖。湖水触体刹时，星脉诀在两人经脉间构成量子胶葛。他瞥见吕四娘影象碎片：五岁时被血滴子追杀，师父用《黄帝内经》为她重塑经脉；昨夜潜入炼丹房时，撞见年贵妃正在点窜丹方……

"本来如此！"他劈手夺过飞来的青铜丹炉，炉壁映出两重身影——年贵妃锁骨处也有梅花烙，只是被金箔粉饰。

"接着！"吕四娘俄然抛来锦盒。林小川接住的顷刻，星脉诀主动运转，盒中胭脂竟闪现量子叠加态：既是朱砂又含鹤顶红。

吕四娘俄然凄然一笑："现在你明白，为何我们必须死一个了？"

吕四娘甩开他的手："林大人还是操心年贵妃吧。"她扯开衣领暴露锁骨处的梅花烙，"晓得这是甚么？当年笔墨狱，你父亲监斩吕家三百口时……"

林小川格开劈来的鬼头刀："若我要你还呢？"话出口本身都惊住。吕四娘耳背泛红，剑招却更凌厉："那就帮我杀雍正！"

两人背靠背迎敌时，吕四娘俄然说："你救过我三次。太湖一次，西山一次……"她挥剑斩落两枚飞镖，"加上此次，该还清了。"

话未说完，十三盏孔明灯俄然升起。林小川瞥见每盏灯下都悬着个扭转的青铜丹炉，汞蒸气在空中交叉成太极图。吕四娘俄然软倒在他怀里："香……香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