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页/共3页]
秦疏并不推让,就在一旁坐下。桌上摆的是平常的清粥小菜,竟可贵的还配了一小瓶酒。他也不动筷箸,拿过酒杯给本身倒上一杯,抬头就喝干,连续三杯,都是如此一气饮尽。
敬文帝从没见过他醉酒之态,此时虽有苦衷,也不由微微一笑。摆手拦住他,道:“小疏,你醉了?”
秦疏出身世家知书识礼,此时做出这等行动来,早已惭愧欲死。全仗心中信心支撑着才没有夺路而逃,听敬文帝口气寂然,更说不出乞怜求欢的话来。望了望敬文帝一脸喜色,干脆一拂袖将烛火灭去。缓慢地将身上衣物尽数退去。
他既是下着孤注一掷的狠心,反而更加沉寂如常,也就瞧不出如何的悲伤难过。将食盒放在桌上,朝那寺人张德轻声道:“公公下去歇息吧,陛下这儿有我看着。”
从没人教过该如何做,衣物退尽后他便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彻夜已是月未,天涯只余残月一角,把微薄淡青的天光从窗棂透出去,照着他矗立肥胖的身影,惶惑地向前走了两步,然后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
易缜感觉本身有些自寻烦恼。有青岚跟着,不怕破军逃脱,何况泽国必定狐疑破军同北晋勾连,破军实在无处可去。
他颇感觉身上有些炎热,心道本身可没有喝酒,如何也跟着醉了,朝秦疏道:“屋子里有些热,把窗子翻开通通风。”
“那便如许。明日辰时由南门入皇城。”
易缜沉浸在本身思路里,随口答了一句:“再等等吧,我承诺了破军一天的时候。能让敬文帝本身投降,今后更轻易降服别的府郡。总比我们本身脱手强些。”
这茶杯没有砸醒秦疏,反而将他最后一分勇气逼出来。敬文帝一退,他却抢上前一步,跪在敬文帝身前,颤抖动手去解敬文帝的衣带。
“当真醉了?”敬文帝大觉风趣。碰到秦疏的一瞬,感觉他手上的温度仿佛较凡人高些,那种炽热的温度仿佛还留在皮肤上,如同一团小小的火苗,正顺着指尖一点点的漫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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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和秦疏伸过来的手指碰在一处,秦疏如同碰到炭火普通惶恐,蓦地将手收归去,今后跌坐回椅子里微微喘气,模样有些不大对劲。
秦疏一时被震慑,张了口嚅嚅道:“臣……臣……”
敬文帝久病,纵是偶有好转之时,也不喜喝酒。他未见过秦疏喝酒,也向来不晓得秦疏有好酒量。转念一想,这个穷途未路的时候喝点酒,倒也应景。心下自嘲,不由得微微莞尔,并不劝责。只是见他喝得急,这才道:“小疏,慢些。”
易缜目瞪口呆,一时没甚么反应。
那段肌肤对于习武之人来讲未免过于白净干净,在灯光下有如美玉得空,刺得人眼睛发痛。敬文帝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至此才蓦地惊醒,扶着桌案起家呵叱:“你出去!”
幸亏秦疏钻进他怀里来又不晓得该如何办了。老诚恳实的呆了一会,见敬文帝没有推开他,大着胆量伸开手臂去搂住天子。
他本意就是要难堪破军。可现在几次测度破军此行的颠末,一遍遍猜想梁相和敬文帝如何对待破军的景象。他也说不上为甚么,倒跟着了魔似的,只恨本身不能跟去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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