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董家上门[第2页/共2页]

小耗子一迭声应着，送他出门。

她眉心微皱，上前问道：“这位公子，天还未黑，这么早来是找哪位熟悉的女人？”

这一夜金不换睡得不安生，自火警以来，她经常做恶梦，梦见漫天大火燃烧，梦见畴前在天香楼被打。

当时大夫人看着她的时候，也是这般生冷的眼神，她感到彻骨心凉。

这么多年来，凤雏越来越长得像大夫人，偶然她一个眼神也令她倍感脊骨发凉，却从未发明她现在这般类似。

董公子打红了眼，岂肯罢休，指着金不换破口痛骂，“你这黑心烂肺的东西，你和下人勾搭成奸，自甘出错卖身还自罢了，还偷人骨肉，离人家庭，真正该杀千刀！”

她穿好衣裳来到大堂一看，只见一个二十七八岁锦衣华服的公子正对着小丫头嚷嚷。

她叫住了凤雏，“明天不归如何也不派人打个号召？”

陈凤歌看着桌子上的几百两白银笑道，“公子这么焦急？”

凤雏将明天拿到的赏银一并丢在地上，回身拜别。

说完伸起拳头捶打金不换，金不换遁藏不及，连挨了好几拳。

陈凤歌这才对劲，探到他面前问道：“你还记得金寄奴吗？”

金不换被他俄然一抓吓了一跳，正要骂人，俄然听到他喊她金寄奴吓得魂飞魄散，“你，你是谁？”

那公子瞋目圆睁，俄然上前一步抓紧她的手腕一扯，暴露她胳膊上的红痣，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是来找你的！金寄奴！”

她卖了个关子用心不说话，董公子不耐烦地拍着桌子道：“有甚么话快说，如果嫌钱少，今后补你便是。”

小耗子拦着董公子，对他道：“公子，那天寿宴我也去了，凤雏女人现在还在这里，你这么虐打嬷嬷，她若起意抨击，只怕更糟。”

陈凤歌见他忆起旧事，拉着他走到窗边，指着不远处的万花楼对他道，“她现在就是那边的鸨母，你mm就是在那边，秦淮河边无人不知那个不晓的花魁娘子。”

他记得她白生生的胳膊上面充满了血痕，只那一念间的不忍，他悄悄放走了她。

金寄奴临行前对他再三叩拜，贰心中不忍，还将身上的两块碎银给了她。

他早健忘了当年的一线仁慈，在阿谁逼仄的柴房里，披发着难闻的血腥气，金寄奴吊在梁上，低声要求他。

陈凤歌道：“她现在是妓女，可也是从你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就算你在瞧不上眼，也是个没何如。”

小耗子见他安静下来，忙表示中间的小丫头端茶送过来，“董公子，不如等凤雏女人本身决定吧。她是个有主张的人，你如果私行替她做了主张，她反会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