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众神剧院】完美演员x观测者01[第1页/共2页]

……

毕竟，永久的光阴里，祂们总得找点乐子。

“我的心灵跟你一样丰富，我的气度跟你一样充分，如果上帝赐赉我一点姿色和充沛的财产，我本能够让你对我不能自拔，就像现在我对你一样。”

——

简·爱的瞳孔突然收缩，手指死死掐进了掌心。

舞台上的烛光微微摇摆，将罗切斯特先生的表面映在厚重的窗帘上。

人类的史诗不再壮美，而是充满着肮脏的机谋与偶然义的殛毙。

他们的野心收缩，刀刃不再只对准野兽，而是转向同类。

简·爱的眼睛直视着他，黑眸里燃着倔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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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垂地，人类走出了无知。

闾丘楼潞扇子一合，悄悄敲了敲掌心。

祂的声音带着某种非人的沙哑。

罗切斯特的嘴唇刚动了动，一句“简——”还未出口，观众席的黑暗里俄然传来一声嘲笑。

观众席最前排的暗影里，缓缓闪现出一道人影。

罗切斯特闷哼一声，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整小我重重摔在地上，伸直成一团。

神明们皱起眉头，看着那些曾被祂们暗中指导的文明逐步扭曲。

裂瞳之神阿尔戈斯缓缓抬起一只手，惨白苗条的指尖悄悄点了点氛围。

但厥后，人类变了。

开初，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而在观众席的暗影里，那些恍惚的身影微微前倾，目光如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在舞台中心的两人身上。

另一名神明冷冷拥戴。

曾经光辉的城邦化为废墟，灿烂的文明被抹去陈迹。

“既然是演出，不如来点更加刺激的，比如，临死前的告白？”

她辩驳道，眼中带着肝火与哀伤。

“阿尔戈斯大人……”

有些神明乃至按捺不住猎奇，亲身“降格”踏入人间。

祂们藏匿神性，以凡人之躯参与史诗。

“何必起火，我只是想让这场戏剧更风趣一些。”

“本该如此……”

他们缔造诗歌、音乐、戏剧，用长久的生命归纳出令神明都为之侧目标光辉。

祂的身形高而肥胖，像是被拉长的影子，披着一件看不出材质的暗色长袍，袍角无风主动，仿佛有无数藐小的东西在布料下爬动。

而神明们，则重新坐回观众席，慵懒地抚玩着这场永不闭幕的演出。

“你觉得我会留下来，甘心做对你无足轻重的人吗？你觉得我是架没有豪情的机器吗？

祂们从灰烬中遴选出最完美的人类，那些灵魂纯粹、才调横溢、未曾被浑浊侵染的个别，将他们带到了悬浮于时空以外的众神剧院。

简·爱站在他面前，脊背挺得笔挺，手指紧紧攥着裙边。

祂的指尖微微一勾。

“丑恶。”

顷刻间，全部舞台的氛围仿佛被抽干，简·爱猛地捂住喉咙，踉跄着跪倒在地。

莫非就因为我一贫如洗，冷静无闻，长相平淡，个子肥大，我就没有灵魂，没有至心了吗？”

氛围凝固了，只剩下两人交叉的呼吸声。

他们的神采因痛苦而扭曲，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无趣。”

在这里，这些幸存者将反复扮演人类汗青上的典范角色，重现那些曾经令神明赞叹的史诗刹时。

战役、叛变、贪婪、棍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