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与女鬼的约会[第3页/共3页]

“对不起。给你们添费事了！”孔家宽取出钱包，取了一张100元群众币递给办事员。办事员谢过以后回身飞跑进红蒲月咖啡店。

孔家宽扭头看，刚才那位奉侍过他们的女办事员急仓促地追出来，来到孔家宽面前站定，很有些不美意义地说：“这位先生，实在对不起，你付给我们的这张钱，我们不能用。你能不能给我们换一张呢？”

孔家宽笑道：“别开打趣了，那边面住的是和和尚，你如何能住在那边呢！”

另附：

林格非付了钱，挽着孔家宽的胳膊走出来。此时下起了细雨，天气已经暗下来，雍和宫西路的灯明显灭灭，路上走着的稀少的人一个个看上去就像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