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侍郎难伺候[第2页/共2页]

陆允明悄悄地听着，嘴角微抿，颀长的眼尾翘起，眼中带点看戏的模样。

“比我当年还要小一岁。”

程平自谓是个比较话唠的人，却不知为何，和陆侍郎在一起频频冷场。

程平微瞪眼睛。

陆允明看她一眼，嘴角的浅笑扩大了两份，又装相，殿试时的滑头那里去了？

“是。”程平恭敬地正坐在客位上，这时候才打量陆侍郎，半旧的袍服，头发随便的用木簪挽着，一副居家如何舒畅如何来的模样。

先穿过浅窄的前院，院内朝阳的处所种着些迎春花，因为昨晚下了些细雨，地上落了好些黄色花瓣，还未曾打扫，院子里也不见别的奴婢，非常清幽的模样。

莫非人家只是就事论事，没“招揽”本身？我又自作多情了……程平难堪地低下头，耳朵都烫了。

时候不很大，那男仆出来，笑道：“程郎君请随某来。”

程平不大敢在陆允明面前耍小聪明，憨然笑道：“这如何能比呢。”一个是进士状元一个是浅显明经，完整没有可比性。

《孟子》上有一段说，有人送子产一条鱼，子产让人养起来，此人却给吃了，骗子产说：“刚开端放的时候，它还不大精力，一会就活动起来游走了。”子产说：“得其所哉！得其所哉！”――去了它应当去的处所啦，去了它应当去的处所啦！②

程平恭敬地答复：“已经写过信了。”

陆允明带着程平走到屋后园子里，园子不大，中间一个小水池，中间几株柳树已经有了些摇摆之姿，并些早开的春花，几块湖石，水池里水有些浑浊，几尾红鲤鱼游得正欢。

程平把陆允明比春秋闻名政治家公孙子产，小小地拍了一上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