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1页/共2页]
年后又一次被贺三请到了逸轩阁。和珅对这里已经算得上熟谙,看着花圃中五颜六色的鲜花,不由得感慨四爷这里的花匠真是辛苦。
弘历这才放下心来。不过严格遵循大夫的叮嘱,不准和珅脱手,就是他不在时,也让人看着他涂药。直到和珅手腕不再红肿,方才放他家去。
和琳等哥哥回家等的心都急了。太太这些日子病了,倒是没空找他费事,可哥哥不在家,他总感觉少些甚么。
想到官方相好的男人会结为契兄契弟,不由得脸一红,莫非四爷也是这般筹算吗?恍恍忽惚的跟着四爷骑了一圈马,和珅还是没如何复苏过来。
看着和珅的神情,弘历一笑:“学了万岁爷的书法,这会儿是筹办学诗了?”
弘历展开眼,看着有些喘不过气的和珅,又好气又好笑:“致斋,下次记得吸气儿。”
平时作文习字,便在手腕上绑上沙袋写。一日两日不显,可日子长了,手腕便肿起来,生疼。
弘历坐在书房中,拿过和珅用过的纸笔,顺手写了几个字。想到阿谁敬爱的小家伙,心中即怜又爱。
和珅不想半途而废,便将院中的冰块用纱布包了给手腕消肿。
春秋,籍贯,家世,甚么的都不晓得。所能看到的也只是卷上的字罢了。偶然候乃至字比文章还要首要。
弘历指了指和珅说道:“不消施礼了,去看看这位公子的手腕有没有事儿。”
和珅忙禁止道:“四爷,不过是一点子小伤,那里就用请大夫了?”
弘历不睬他,没一会儿,一其中年男人拿着药箱子出去了。
弘历顿时不悦:“你这孩子,练字并非一朝一夕之功,你着甚么急啊。来人,去请大夫过来。”
看和珅没有说话,弘历怕他曲解,便解释道:“那是个小娃娃,方才会走路,连话都不如何会说。”
和珅甩了甩手,无所谓的说道:“没事,不过是练字有些狠了,过几日就好了。”
从逸轩阁回到家里,和珅还在想这个题目,常常便忍不住发楞,或是傻笑出声,让和琳莫名以是。
用牙粉擦了牙又用温水漱了口,弘历则拿湿手巾为他净脸。一旁端着温水的吴书来愣了半晌。这真的是万岁爷吗?他没有认错人吧。
常日里相处更是仿佛将他当作了易碎品,总带着几分谨慎。
看和珅没有甚么过激反应,弘历指了指本身唇上的一片墨迹说道:“这是甚么?“
“致斋,你可真坏。”略带宠溺的声音,让和珅的心都有些醉了。方才的吻,他并不感到讨厌。
来人细心检察了和珅的腕部,说道:“回爷的话,这位小公子的手腕不要紧。一会儿我开几贴药,将药熬好以后,待药稍凉,便将手腕放出来浸泡一刻钟。早晨睡觉前,再抹上特制的消肿药膏,不日就好。只是切忌这几日不成再习字了。”
用过晚膳,和珅躺在床上展转难眠。想着阿谁吻,想着四爷,直到过了半夜,才迷含混糊的睡着。
弘积年节时极忙,好不轻易腾出空来,便想要见和珅。
和珅摇了点头,说道:“万岁爷的诗岂是我能学得了的?不过是想从诗中多学些治世之道罢了。”
好轻易和珅返来,和琳便像小尾巴似的一向跟着,让和珅哭笑不得。直到承诺他不再外宿,和琳方才罢休。
和珅想要走科举的门路出人头地,也只能尽力练字,让本身不在这方面失分,要不然满腹经纶却被笔迹扳连,就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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