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于心不忍[第2页/共2页]

项重华没有点头，却不敢看她。

秦非正背对着他坐在桌几旁，环胸仿佛已经睡着。项重华蹑手蹑脚地走畴昔，低头看了看他面前摊开的羊皮卷。

秦非没好气隧道：“是不是百花楼的小甜儿？嫖费我但是半点都没少给，你还跟来干甚么！如果被我阿谁凶巴巴的婆娘撞上，你不给我殉情都由不得你了！”

项重华叹了口气，道：“对不起。”

项重华点点头。

杜若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掐腰怒道：“秦非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秦非叹了口气，道：“我明白。”

娇茗紧追不放，道：“那毒又是谁下的？莫非是你？”

秦非道：“为甚么？”

项重华却已经翻身出了屋子，不见了踪迹。

北风扫尽了落在积雪上的枯枝，却抹不平印在雪上的足印。足印从西院一向延长到了东院，最后消逝在石阶上。项重华站在石阶下，却没有勇气再迈进本身的房间。窗里透出来的灯光，照着水池烟水凄迷，一如他的双眼。但他终究走了出来。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回避不得，何况，他问心无愧。

娇茗怒道：“你，你好暴虐！他但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既然已经下了毒为何还要救我，是想我替你背黑锅吗？”

项重华沉默了好久，才道：“是解药。”

项重华道：“但我能够包管，这是最后一次。”

项重华神采一变，叫道：“不可！我不准你这么做！”

项重华忍不住，道：“解药我直接喂进了娇茗嘴里，她即便想让给重忆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