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接头[第3页/共3页]

我哑然，望一眼晶莹剔透，连绵远去的冰面，又向后扭头，瞥一眼紧跟在前面的三四辆色彩大小不一的车。忽地有个无形的针筒插进我内心，把来到新天下的冲动和其他的好表情全都抽走了，并趁我不备注射进满满一管玄色无形药水。

张思远再没了拍照的雅兴，紧紧抓着座椅，看都不看内里的娟秀风景，只参谋道：“另有多久才到？”

他谨慎翼翼张望一番，拔出腰间的手枪来，后退几步，摸索着拍鼓掌――覆信未落，从视野绝顶的某棵巨树后钻出两个黑乎乎的人头。我的心一紧，挺直身子伸长脖子往外看，却见黑熊身形一松，号召道：“总算找到处所了。你们藏的可真隐蔽，出来发言吧。”

王震不露陈迹地皱了下眉头，稍高的男人点点头：“对，你也别光窝在内里，一下子来了好多人，从速出来教他们挖雪洞。”

对方无所谓地摇点头：“这好说，现场挖一个就行了。”

固然只是下午四点半，但天气已经暗的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纱。大片大片的厚重积云压在头顶，巷子两边的密密麻麻比肩继踵的落叶松，白桦，山杨挺的笔挺，居高临下的核阅着我们，用落了一层雪的枝干指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