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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穿越古代当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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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智勇破局[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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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你爹贪墨赈灾银两,害得北疆冻死三千流民。"向翊不知何时撑着竹骨伞呈现在我身侧,惨白脸上浮着不普通的潮红,"现在又用疫病害人,当真是家学渊源。"

晨雾漫过朱雀街时,我往张伯糖画摊的铜锅里扔了把野薄荷。

那疯子俄然仰天大笑,染血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向翊!

(续写部分)

雨丝斜斜切过青瓦,春桃俄然指着药棚尖叫。

"王爷!"影卫俄然从屋顶滚落,捂着渗血的右臂,"西市水井打捞出三个泡发的药囊,上面......绣着贤王府纹样。"

百姓们举着火把从街尾涌来,火光映亮他狰狞的脸——恰是本该躺在武安侯祖坟里的嫡宗子。

那人袖中蹿出的蛊虫撞上我撒出的雄黄粉,滋滋冒着青烟坠地。

昨夜盘点药包时,有根断裂的竹篾曾划过他皮肤。

檐角积雨滴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银珠。

你每夜都能闻声枉死者的哭嚎吧?

春桃假扮的"贤王妃"正在盘点药材,发间珍珠步摇在月光下晃成流萤。

他握着我的手在讯断书上盖印,朱砂混着咳出的血,在宣纸上洇成诡异的紫。

账册显现上月领走百斤朱砂的,鲜明是早被削爵的武安侯府——三年前向翊监斩的贪污案正犯。

向翊抓过佩剑就要起家,被我按住肩膀硬塞回软榻:"演戏要演全套,我的病秧子殿下。"

窗外巡查的梆子声忽远忽近,他垂垂冰冷的指尖在我发间穿越:"瑶瑶,把我锁进地窖......"

"噬心蛊。"我扯开他衣衿,胸口的黑线已经伸展至锁骨,"苗疆巫医拿腐尸豢养的蛊虫,中毒者会垂垂丧失五感——张伯挂白灯笼那日,你是不是碰过我的银针包?"

公判那日飘着细雨,向翊执意要坐镇法场。

半夜天的梆子声里,我裹着向翊的玄狐大氅蹲在药棚顶上。

我蹲身捻起褐毛,在鼻端轻嗅:"不是老鼠,是驯养的貂。"

向翊解下玄铁令牌掷畴昔,惊飞栖在牌匾上的乌鸦:"调虎贲营封住十二坊出口,凡照顾活物者——"他话音被呛在喉间,扶住廊柱的指节出现青白。

我盯着他颤抖到握不住笔的右手,俄然翻开他衣袖。

"卖糖画的张伯上月才给孙儿办满月酒。"我掐紧竹筒裂缝,碎屑刺进掌心,"这符咒是苗疆求来的噬魂符,要取嫡亲指尖血画就。"

"再糟蹋公文,把稳陛下扣你俸禄。"我佯装去夺他手里半湿的奏折,被他顺势拽着衣袖跌进锦被堆里。

张伯家的小孙子蹦跳着过来讨糖吃,脖颈后模糊暴露蛛网状的红痕。

我攥紧淬毒的银针转头,瞥见向翊靠在门框上吃我剩下的桂花糖,月白中衣领口沾着新奇血迹,眼底却凝着拂晓时分最清澈的天光。

向翊的披风裹着松香与血腥气,我指尖还残留着死雀羽毛光滑的触感。

我手一抖,药勺磕在锅沿收回刺耳声响。

我踮脚将新熬的药汁灌进瓷瓶,檐角铜铃被风吹得撞成一串碎玉。

那人腰牌坠着的孔雀金铃,与武安侯嫡子下葬时的陪葬品纹样分毫不差。

我仓猝扶住他后仰的身材,他冰冷的手却死死攥住我腕上的玉镯:"瑶瑶...咳...西市...冰糖葫芦......"

"斩!"

当蛊虫嗅到薄荷混着曼陀罗的甜香,失控的貂群俄然扑向街角蓝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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