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双生契现锁金瓯[第2页/共3页]

黛玉接过药方，见"赤铁矿粉三钱九黎火凰草一钱"的配伍，与矿洞匠人尸身里的毒素完整分歧。探春俄然翻开衣衿，暴露耳后新显的朱砂痣——竟与黛玉颈后的胎记构成对称的火凰纹。"那年我落水后..."探春声音发涩，"醒来便多了这颗痣，原觉得是胭脂染的，却不想..."

紫鹃俄然指着锦缎暗纹："这些波浪线连起来，竟是大观园的地形图！"黛玉对比从宗祠誊写的祭炉方位，惊觉沁芳闸、滴翠亭、凹晶馆等处，恰是当年埋下镇邪钉的位置。"他们用我的生辰八字镇在祭炉方位，"探春握紧帕子，"就是要让我成为...祭品的引魂灯！"

旁听席俄然骚动，有盐商认出刀鞘纹饰："这是当年沉在鬼头湾的贡品！"黛玉趁机呈上探春的生辰八字："祭炉所需的双生女，恰是我与三女人！而二十年前的海难..."她望向贾政，"不过是为了灭口知情者林姑老爷！"

"那年你母亲去扬州..."贾母声音发颤，"临走前托我照看你，说玉珏里藏着林家的...咳，老身年纪大了，记不清了。"她俄然按住黛玉的手，指甲掐入她腕间旧伤："好孩子，别再清查了，有些事...连你父亲都不清楚。"

"等我返来。"黛玉将探春的生辰八字交给紫鹃，"若天明未见我归，便将这些证据呈给都察院。"她望向大观园的灯火，每盏灯笼下都藏着寒铁行会的标记，"二十年前的雪夜，他们用我mm的血祭炉，现在..."

贾政的拐杖"当啷"落地："休要胡言！我贾家世代..."话未说完，周瑞家的养子俄然突入，手落第着带血的寒铁刀："大人，这是从赖大密室搜出的！刀鞘刻着'丙戌冬月，贾氏秘制'！"刀刃映出贾政惨白的脸，刀柄缠着的丝绦，恰是元春探亲时赐给王夫人的缠臂金。

夜雨越来越急，黛玉望着密道深处的火光，俄然想起贾母抚摩她玉珏时的泪光。本来在这场持续二十年的诡计里，她不是棋子，而是活的钥匙；探春不是旁观者，而是本该与她同死的祭品。

申时的王夫人院静得落针可闻。黛玉踩着积雪潜入紫檀密室，发明暗格中的账册又添新页："乾隆二十五年春，购双生女二，长名黛玉，次名探春，祭炉于鬼头湾。"旁注"林如海看破，故布海难，沉尸喂鱼"的朱笔笔迹新奇，墨香里混着沉水香——恰是王夫人佛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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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的应天府衙挤满举着寒铁刀的盐商。黛玉刚在公案坐定，就见贾政的马车从角门缓行而入，车辕上的船锚纹在阳光下泛着幽蓝——恰是倭国寒铁特有的寒光。

告别时，宝玉留意到贾母房中的紫檀柜换了新锁——恰是倭国的九连环构造。他冒充碰翻香炉，香灰撒在柜脚，显出血足迹的纹路：前掌宽、后跟窄，恰是贾赦的鞋码。更骇人的是，柜顶放着的鎏金手炉，底座暗纹与矿洞寒铁引完整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