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嗣兄[第2页/共3页]
锦哥想的倒是,过继这类事,如何也要郑家点头吧?即便是嗣子,也是要记在郑氏名下的。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着,就在无忧即将昏昏欲睡时,只听玉哥感喟一声,小声道:“也不晓得观元巷的老宅如何了。”
无忧道:“一早在外院的时候,老太爷要考较我的字,就让我在大书房的里间写字,他跟三娘舅在外间说话。然后我听到有人在内里禀报,说是有人要求见宋家的人。”
锦哥沉默。玉哥说得对,或许正像她讲的那样,是她们脑筋里的那根弦绷得太紧了,乃至于现在如何也松不下来。
锦哥看看她,“你的丫环本来是谁屋里的?”
无忧一咧嘴,“想要欺负我,还早了去了。我是看着外祖父就在跟前,才用心让他欺负着的。”
用完午餐,又略歇了一歇,大师便都去午休了,郑氏被老太太抓着不放,就睡在了老太太的屋子里。
姐妹多年,锦哥一下就听出玉哥的话里似有所指。但她向来就不是个喜好把事情看得很庞大的人,只说了句:“丫环罢了,经心就好。”便不再见商冰蕊。
玉哥点点头,微蹙着眉尖道:“之前没新衣裳的时候,我总想着如果有人能送我们就好了,可现在看着那些新衣裳,我如何只感觉……”
中午的酒菜上公然有螃蟹。
玉哥躺在床上,想着早间的事,竟如何也睡不着,便重新穿了衣裳来找锦哥。
玉哥一阵惊奇,“家里另有祭田?!太太当年如何都没提过?”
锦哥道:“我换过来的。”
“只是,一个丫环长成那样,也够难为她的。”
一个婆子见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哥儿都九岁了,如何也不知个避讳。”
锦哥闭着眼靠在床头,只沉默不语。
玉哥白了无忧一眼,道:“那他有没有奉告你,他被人欺负了?”
玉哥放过无忧,倒在床上,撇着嘴道:“我本来只想要叫她们闭嘴罢了,却没想到会引发这么大的风波。”她翻身又道:“你觉不感觉,外祖父和外祖母的反应太大了?去接我们是如此,现在只一句闲话又是如此,为甚么?”
玉哥却对锦哥的非常一无所觉,在那边低声又道:“当时候家里一片混乱,我只模糊记得你说我们要被遣回客籍,倒不记得是不是要被抄没产业了。你呢?记得吗?”
却本来,当年太太将祖坟迁至京郊后,就在四周购置下一份祭田。宋文省身后,大师都觉得锦哥他们也遇害了,那些本来已经分了宗的宋氏族人见那份祭田成了无主之物,便随便找了小我过继到宋文省名下,趁便将那份祭田兼并了。
在石桥镇时,她一向但愿能有人主动伸手帮她们一把,能让她们一家衣食无忧,现在果然如了她的愿,她却又感觉那里不太对劲……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锦哥道:“他们送来的东西,你们可都收到了?”
“甚么?”玉哥扭头看向他。
蓦地,父亲死时的惨状闪过脑际。锦哥本能地闭上眼。固然已经事隔多年,那一幕却仍然会时不时地在梦里折磨着她。
玉哥歪歪头,等着他的下文,“然后呢?外祖父带你去见客了?”
老太太命人只拿了一只螃蟹,又和别的几样平淡的菜式,一并装了给锦哥送去,笑道:“眼下只要这些,她如果馋,就叫她快些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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