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解惑[第4页/共5页]
“两位护法,如此,该当如何?”胥留留一扫门口木尽雁尽二人,又瞧瞧那迎来送往四大保护,思及慧颜,不免唏嘘。
待得半刻,宋又谷料那二人走远,方敢上前,低调子笑道:“他那微泽苑,说是专帮痴情女子之地,依他们方才所言,想是泽女同五鹿国主有些个渊源?”
闻人战食尽盘内五只凉糕,手背往唇角一擦,一蹦一跳,到了五鹿老跟前。
闻人战翻个白眼,冲五鹿浑娇声抱怨,“鹿哥哥,你看。”
“我令小迎在林间那快马马腹处,埋没了一兜细细碾磨的夜珠粉,又卸了我们所驭几匹快马马掌,用棉布包了个严严实实。”言罢,五鹿老冲闻人战挑挑眉,面上尽是得意。
“微泽苑中人,依令毫不成踏足小巧京;也望五鹿皇室中人,切莫再入微泽苑权势所辖。泽女慈悲,初回留手,如果在广达城内再见诸位,怕是难再客气,非得拳脚见真章不成!”
“抱……抱琴城?”五鹿老口内支吾,搔首不止,目珠一沉,原想着各式狡赖,五鹿浑定无实证,但是抬眉之际,一瞧见慧颜鹄立在旁,楚楚不幸,这怜香惜玉的脾气入了骨子里的放浪王爷,心下终是不忍,眉眼一低,拊膺长叹道:“是,我确是请了高人,将我易容成兄长的样貌,暗中独往钜燕偷欢来着。”
“兄长,时候尚早,你便同我讲讲你离京后的趣事儿如何?”五鹿老巧笑,目珠骤亮,“我但是自姬宗主那头,刺探了好些你的动静。你也晓得,姬宗主最吃不消的,便是我了。”
五鹿浑轻咳两声,面色一沉,缓道:“但是在那马匹上动了手脚?”
五鹿浑长纳口气,同胥留留眉语二三,方又再道:“栾栾,你可晓得,这位闻人女人,恰是师承游岛主。”
五鹿浑闻听此言,怎不解意,侧颊目送慧颜出了屋外,见其娇弱背影,尤显依依。此时此境,心下竟模糊对慧颜这弱质女流生出些佩服。
“栾栾?甚么栾栾?”闻人战一仰脖颈,冲五鹿老道。
五鹿浑环顾四下,又再抬手,将屋外几人一并号召出去,抱臂胸前,沉声缓道:“未曾想,请无忧王子台端至此,还要费诸多工夫。”
房内两女闻听此言,虽知五鹿老嘴上对付,但是细瞧其描述半晌,竟也飘飘然恍若登仙,满膺密意,连带目华亦是温和起来,眼波流转处,漫是春情。
胥留留闻听,自是不睬宋又谷,心下暗道:难怪那摆布护法未携慧颜直往小巧京,反是在大椿守株待兔。
五鹿老两掌捧首,一边躲闪,一边疾道:“人言南边多美人儿,父王既不肯让我名正言顺前去,我也只得另寻它法,避人耳目。”
“醉了,醉了,美人在怀,怎会不醉?”
宋又谷不睬闻人战,懒声应道:“此事,终归算是解开了最开端一团乱麻。现下,我等但是还要往薄山去?”
“既已如此,我等又能如何?”木尽冲五鹿浑拱手,感慨叹道:“鄙人另有一言,代泽女转告两位五鹿公子。”
五鹿浑眉头微皱,扬手表示那四人低声,又将右臂高抬,两指一捏五鹿老后领,将其硬生生扯出去半丈,后则瞧着被闻人战剃了须的五鹿老,扑哧一声,解颐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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