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解惑[第2页/共5页]
“如此说来,那水寒,终还是被闻人老头抢了先。”闻人战颇感不忿,摩拳轻道:“此回偷人,能不能算我到手?如许,见了闻人老头,本女人也有些话说。”
“醉了,醉了,美人在怀,怎会不醉?”
闻人战翻个白眼,冲五鹿浑娇声抱怨,“鹿哥哥,你看。”
此言一出,屋内所余三人,皆是心惊。
五鹿老这方解意,念着屋内皆是知恋人,便也未几顾忌,沉声策应,“要怪还不得怪姬宗主。那日我去你府上,刚巧得见他一人在你那书房,眉头攒成一团,喃喃自语的,恰是水寒一事。我又不聋,自但是然听了去,七拼八凑起来,猜也猜出个大抵。”
五鹿老现在倒是冷了端倪,左掌还是空抬,细瞧其上,早是承了慧颜数颗泪滴,既亮,又凉。
“没大没小,无长无幼。”五鹿浑嘴上虽是这般说着,还是高抬唇角,摇眉笑出声来。
“你……那夜,你到底醉是没醉?”
房内两女闻听此言,虽知五鹿老嘴上对付,但是细瞧其描述半晌,竟也飘飘然恍若登仙,满膺密意,连带目华亦是温和起来,眼波流转处,漫是春情。
“怎得成了这幅模样?”五鹿浑指导五鹿老几番,心下笑道:我虽一向看不惯他强作老成、蓄须放浪的模样,但是光阴久了,陡地瞧见他失了髯毛,竟还不风俗起来。
五鹿老啧啧两声,脸颊往闻人战目前一探,笑道:“闻人女人,不错,技术实在不错。”
五鹿浑一怔,稍一上前,探掌按在五鹿老肩上,缓缓拍个两回。
来人扫见屋内诸人,先是一怔,探头又瞧见内里轻柔娇立的慧颜,面皮陡地一紧,侧目瞧瞧身后跟从四名保护,后再凝眸五鹿浑,不待诸人反应,已是展臂,愣愣上前,将五鹿浑紧抱,笑道:“兄长!好久不见了。”
慧颜肩头轻颤,凝眸细瞧五鹿老,目睑动也不动,越是细看,眉头越紧。
闻人战轻哼一声,撇嘴嗤道:“栾栾,我看是乱乱还差不离。”
“游岛主本不是见钱眼开之辈,令媛虽重,也一定真能请得动他。”
“你倒说说,怎就摸到此处?”
“如果易容成个太丑的,那里会有女人钟情于我?至于挑明身份,兄长你也晓得,我便是个挥金如土的本性,在抱琴城大手大脚浪费过了头,若不挑明我乃皇族,只怕就要被人当了江洋悍贼去。”五鹿老眉尾一飞,冲五鹿浑腆着面皮再道:“何况,父王每次经验我,总得要说――瞧瞧你哥哥谦谦君子的做派,从不拈花惹草,从不招惹风骚债……我心底倒另有些许盼望,如果慧颜口紧,将我这身份鼓吹出去,到了父王耳朵里,还指不定他要如何吹胡子瞪眼!”
“若得见闻人前辈,由其亲证,此事,方算有始有终。”五鹿浑缓声应道。
宋又谷不睬闻人战,懒声应道:“此事,终归算是解开了最开端一团乱麻。现下,我等但是还要往薄山去?”
此一人,恰是悄无声气尾随闻人战至大椿的五鹿老。
“浮名如浮云,好的烂的,本王可全不在乎。”五鹿老取座桌边,自行布了盏茶,独自接道:“苦短数十载,本王只想着随心所欲,不枉此生便可。”话音方落,五鹿老上前,给五鹿浑递了杯茶,一字一顿道:“兄长,此一回,可断断不能抛下了我。不然,怕是你我兄弟一前一后,终归都得回返小巧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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