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表心[第1页/共3页]
“没……没有。”祝掩直点头,立时又抬眼瞧着宋又谷道:“也……也没去给你……”
“我当真没见过闻人女人,”祝掩脖上青筋一跳,“特别是昨夜,连影子都没碰到!”
“敢问胥蜜斯有何好笑?”
胥留留祝掩宋又谷三人闻听,心下皆是一紧,俱往桌子正中一拢,异口疾道:“诉过了?同谁?”
祝掩面皮愈紧,抿唇也不言语,目珠左逃右避,分歧宋又谷订交,后竟一曲脖颈,定定瞧着满桌珍羞,再不转动。
“嗯。”
“法王,毕竟那一心堂内幕状,你我未能亲见。许是那群人私底下有了旁的安排,一定是那水寒失而复得了。”
“诉过了……”闻人战尾音一拖,已是哽咽。
威怒法王稍一抬掌,缓缓抚上面具獠牙,把弄半晌,切齿道:“不必。若那和尚跟鱼悟一起,想来灵和寺早被办理安妥;若其同鱼悟并非一起,怕是金卫珀卫,都已前去,我们再去,早已无甚可查。”威怒法王一顿,脊背直直后仰,四肢大开,卧于玉床之上,“只不过,如果后者,倒也不知那小和尚是敌是友?”
闻人战也不睬祝掩同宋又谷,朱唇一撅,冲胥留留委曲道:“我虽自师父那处狼狈逃了,不过还好,这个生辰,总另有个寿礼暖一暖心肺。”边道,边掌筷夹了两片芙蓉肉,径高傲快朵颐起来。
胥留留侧目,见宋又谷满面怒容,要么抬掌正冠,要么萧洒开扇,时不时横眉定睛,直瞧着劈面祝掩,两眶漫火。
祝掩暗将身子今后移了移,又取了那酒盅,就唇浅酌,思前想后,感觉本身离了小巧京,遇见的人,一个比一个奇,碰到的事儿,一个比一个怪。这般想着,已是笑靥大开,口内温酒,一个不谨慎呛在喉头,直惹得祝掩大咳不止,脸颊烫红。
“那小滑头,来去无踪,若她不想你我寻见,就算近在天涯,你我还是看不见她。”宋又谷身子往椅背一靠,摇扇嘀咕。
宋又谷见闻人战无精打采,又是两手空空,这便将身子上前一倾,附耳道:“今儿但是你的生辰。”
宋又谷见状,心下甚是憋闷,将那折扇敲打的铛铛作响,抬声斥道:“你这滑头,但是搞混了日子?昨夜怎不见你向心上人诉情表心?”
闻人战也不含混,一双颀长筷,一副好口齿,停也不断,随夹随吃,倒是腾出一手,自怀里摸索出个物什。
夜。
“息怒?”威怒法王嘲笑,“行阴魔罗一干人等,自鱼悟掌下救得胥留留。原想着鱼悟此番,进不能得失珠,难跟姬沙交代;退不能结善缘,惹火了胥子思,骑虎握蛇,已然犯了公愤。谁料得,本座竟是派了部下亲将水寒护送到了宝象寺,自行递了绳索给鱼悟老儿,再眼睁睁瞧着他从我挖了甚久的圈套中毫发无损的爬出来!如此笑话,如何息怒?”
祝掩不等胥留留话落,已是陡地抬身:“我也没见她。”
少待半刻,见闻人战将口内吃食咽了,胥留留这方轻道:“是何寿礼?”
“没,没甚么。”胥留留轻应一声,又朝祝掩询道:“祝大人,自闻人女人留书那日至今,我可未在这驿馆再见她一面。”
世人低眉,往闻人战掌上一瞧:那一物,甚是熟谙。状若荔枝丸,亮如白玉盘,若不是那日一心堂内被鱼悟师错指作水寒的明珠,又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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