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就是太后送来的通房宫女?[第1页/共2页]
皇室三年一度的大秋猎,适逢万国来朝、四海来宾接踵而至的举国庆典,大秦停止了史上范围最大、最豪侈的上林苑羽猎。
莫非她没有当真学过该如何奉侍帝王吗?
在彻夜,她会被本身的嫡姐和将来夫君联手送到武帝榻上。
当时的他是一把出鞘寒刃,锋芒毕现,暴烈的寒气和帝王威赫令山川银河都望而生畏,日月繁星皆昂首称臣。
祝思嘉被人大力扶起。
可现在,他好端端地独坐高台,容光抖擞,不发一言,单手撑着脑袋,凤目微眯,漫不经心肠俯瞰脚下世人。
将近拂晓时,晏修叫了四次热水。
既然回到了彻夜,统统都另有转机。
罢了,他主动便他主动吧,那些图册他不是没浏览过一二。
他是将来四海以内的第一霸主,是史乘上功垂千古、深受敬佩的千古一帝。
直到明天,太后又提及此事,他也不肯再听群臣的谆谆警告,这才欣然应下。
可现在是隆昌四年。
既想杀她,又何必先剔烂她的手掌折磨她?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脚边散落是她的外套,手里压着是她的泼墨秀发。
龙涎香的味道愈发浓烈,被她这么无辜又纯情地一盯,晏修心头那团火快速蹿到下腹。
身下的女子初度承欢,经不住他毫无节制的折腾,早就晕了畴昔。
这位搀扶她的宫女,正要将她带去晏修的营帐,再褪去她的外套,让她衣衫不整地静候帝王。
晏修抱着祝思嘉沉甜睡去。
彻夜的龙涎香仿佛比常日更要浓烈,晏苗条眉微蹙。
他现在晓得了她并非通房宫女,单从她身上的衣料便感受获得。
他对本身的酒量有清楚认知,即便在兴头上他也会极力禁止,包管本身有三分复苏。
而方才,祝思仪带过来一杯温热的鹿血酒,假借赔罪之意,亲眼看她饮下。
左手边坐着褐发绿瞳的西域少女,右手边坐着浑身银饰叮当作响的南疆贵妇,劈面是各型各色、穿着差异却又不分你我、相互敬酒的华服男人。
“祝二蜜斯,您喝醉了,如果再反面奴婢下去歇息,御前失礼乃是重罪啊!”
三十岁的晏修,她是见过的。
他未及冠起,太后就朝他宫中送了一波又一波美人,以往那些俗物都被他十足拒下,哭着被抬走。
那碗药底子就不是一碗普浅显通的哑药,而是一碗置她于死地的毒药!
现在的晏修更像一把还未出鞘的剑,华丽冷寂的长鞘之下,一个又一个的癫狂野心正在伸展滋长,养出他一身的兀傲与光荣。
舌尖的血腥味还未消逝,那是她因为没法忍耐毒药灼烧内脏,故而咬断本身舌尖的味道。
但这三分复苏在他翻开榻上锦被的刹时,荡然无存。
是她祝思嘉的将来。
也许是哪家想攀高结贵上位的大臣,给太后送去很多好处,以通房宫女的名义,把自家女儿送到他身侧。
紫金龙香炉青烟袅袅,帐帘翻开,一个峭拔轩昂的身影缓缓走入,周遭侍从见机退下,他带进一阵冷峭秋风,令龙涎香满室漫散。
晏修不紧不慢解开本身的外套。
其身光芒,赛过宴会上漫天吊挂的夜明珠。
美人皎若中秋之月,艳若东都牡丹,眉似远山青黛,眼中水雾沆砀盈盈闪光,两腮和眼尾皆透一抹薄薄脂红,一张饱满娇软的淡樱粉唇,微微张出一个惹人遐想的弧度。
郊野夜风悄悄吹拂年青帝王的广袖,动的倒是台下无数少女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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