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色丫头,你就不能安分点吗?[第1页/共3页]
竹吟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南宫牧眠:“花少爷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南宫牧眠。
建宁元年十月,大瀛都城还是漫天飞雪,千里冰封的时候,黎国倒是百花开遍,四时如春的气候让这里长年暖意融融,没有霜欺雪封的痛苦,但是雪天里的情味天然也少了很多。
几近是同时,他的面前无声无息飘下来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躬身向他拜道:“花公子。”
想到这里,花绍的眉间现出了一丝担忧。
竹吟接过信,未多说话,只向他一拜,便飞身隐入了黑夜中,其身形快如鬼怪,还是不带一丝声响。花绍对劲地看着他拜别的方向,内心计算着,依竹吟的速率,不出旬日,他想晓得的事情应当就会有答案了吧?
他正想着,房间里却传出一声长歌的低声叫唤,像是做了恶梦了。
他悄悄抬手,唤她:“长歌!”
长歌的身材俄然变得滚烫起来,她沉沉地闭着眼睛,仿佛是睡着了,但是她却感觉本身的感受灵敏得很,胸前仿佛被人扑灭了一团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着,火苗越窜越高,一如灭门那夜的火焰,大有要将统统生灵涂炭的架式。
花绍一惊:“长歌丫头,你如何了?”
“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竹吟眉间愁绪一闪而过,南宫牧眠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从不等闲将情感示人,说来听听,你这愁意是为了谁?”
“牧……眠……南宫……南宫牧眠……”长歌反复道。
花绍忽觉不对,抬起长歌的脸,却发明她已经昏倒了。
南宫牧眠拆开信淡淡扫了一眼,抬眼问他:“长歌比来如何了?”
南宫牧眠倦怠地展开了眼,悄悄抬了抬手:“张公公请起。”
“说了胡话?”南宫牧眠看动手中的信,有些了然,拿起笔来在纸上写了一个字,封好了递给竹吟,道:“花绍办事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忧,长歌不是浅显娇生惯养的令媛蜜斯,别家的蜜斯是海棠,经不得雨打风吹,长歌是寒梅,侵霜傲雪才会开得愈发浓艳,莫要藐视了她。花绍能让她生长,你尽管在暗处好好庇护她便是。”
竹吟脸一红,仓猝低下头:“是有关长歌女人的,竹吟临行前,她被花少爷罚跪在雪地里,高烧不退,我在屋外听着,似是说了很多胡话,也不知现在是否病愈。”
有人在山呼万岁了。
竹吟放下心来,面上的神采重又隐去,向南宫牧眠点头:“部属明白。”
回到黎国后,只要在碰到与锦灰山庄的有关事情时,檀柘才会改口叫他公子。
竹吟将长歌这大半年的环境一五一十给南宫牧眠说了,说完后,昂首看着南宫牧眠,面上有些踌躇,南宫牧眠知他话未讲完,便又问:“另有甚么?”
张宣翘起兰花指,抚了抚耳边的鬓发,娇声问道:“世子本日可好些了?”
花绍的手顿住了,他叹口气,将长歌拥住,轻声哄道:“哭吧,好好哭一场,想哭多久都能够。”
檀柘向他点头,悄声道:“公子,竹吟来了。”
自秦牧眠走后,琢玉轩中便再没住过人,长歌每日来琢玉轩中沐浴,却依着花绍的嘱托,从未踏进过秦牧眠的房间半步。可此时,她却躺在琢玉轩的床上,秦牧眠曾盖过的锦被现在正盖在她的身上,同秦牧眠的身材一样,他的被子上也沾着淡淡的兰花香气,长歌闻着这熟谙的味道,垂垂气定神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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