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血祭[第3页/共3页]
正有力之时,一双手将她紧紧托住,连沧海健壮的胸膛近在天涯,绿衣羞得仓猝闭上了眼睛,连沧海不慌不忙为她将衣衫撤除,探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两个男人眼神交汇,想说的话便在这一眼间道尽了,此时连沧海方知为何玉玺会选中此人做大瀛下一任的王,因为他身上有任何人也没法超出的王者之气,能包涵天下万物,能用他宽广的胸怀承载如画江山,能让大瀛的子民不受艰巨困苦,这便是一个王者与生俱来的气度。
连沧海拍了拍绿衣的肩,表示有事本身担着,便要抱着绿衣浮上去。哪知绿衣行动却比他快,伸手便要去扒他的衣服。
白芷姻咯咯笑着:“我可没如许好的福分,秦公子到时后宫美人无数,轮不到我的。”
地宫门口石兽双头,人面兽身,呈瞋目状,上好白玉雕镂,莹润有光,地宫大门亦是黄金铸,龙凤交盘,当中环绕一颗龙珠,大门四周刻着铭文,均是大瀛最陈腐的笔墨。
她的眼角,淌出了泪来。
“少了我,血祭就没法美满了。”白芷姻此时的眼底是无波的安静,完整没有常日里的小女儿作态:“秦公子,请退至门外。”
连沧海心中又是一动,目光移向了秦牧眠手中那看似极不起眼的小承担。
秦牧眠道:“想出这阵法的人是始天子身边的神官,始天子驾崩后,这神官便失落了,至今无人晓得他是否另有先人。不过,你若想请教,我身边倒是有一个,改明儿让你见见。”
大瀛的传国玉玺,与始天子的玉棺椁出自同一块玉材,不过拳头大小,因在长歌身材里被活血滋养着,小巧剔透中又带着丝丝血沁,看上去,豪气中带有几分娇媚,好像龙凤合体,是个颇具灵性的物件。
仅仅是风过,她的身子已被抱住,熟谙的兰花香气在周身满盈,那胸膛间的暖和,让她不消转头也晓得来人是谁。
这声吼怒多么熟谙,前次她将死之时,秦牧眠说的也是这么一句,你疯了么?
连沧海会心,退至了门外,但秦牧眠却不肯走,紧紧盯着白芷姻:“那你呢?”
白芷姻的声音本身后传来,连沧海和绿衣转头,便瞥见白芷姻含笑着走了出去,身后跟着秦牧眠,手中提着个小布承担,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虽是一身朴实白衣,可站在这玉砌的地宫中,仿佛一副王者之气,让人不自禁就想叩首朝拜。
她说完,牵起二人的手,将伤口对着伤口,二人的血便混作一股血流缓缓流向了令牌,本来白璧无瑕的令牌刹时被血染得通红,血似认得路,沿着斑纹蜿蜒,流出人间最绝美的图腾。
心中波澜不惊,白芷姻没有半晌游移,在腕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儿,顿时血涌如柱,一滴不剩全数流上了令牌的身材。
“白芷姻,你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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