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夜游[第1页/共2页]
王稚念完,红色的字随风变幻消逝,好似重来未曾有过。
王稚急了,“你不信赖我?或者不信赖我的才气?我……我……必然会证明给你看的。”
“呆鹅。”景翩翩双唇一抿责怪道,随即一个翻身将王稚压在身下。
景翩翩笑着抢了去,另一只手顿时抓住王稚的手,双足一点,二人齐齐飞上夜空。
报国寺内院,荷花池中心的石桌边。烛光摇摆不定,映着郑叔的神情也有几分恍惚,他举起手中的茶轻啜一口,对正在捻着佛珠的觉宁法师,道:“王稚已被那女鬼迷得神魂倒置,现在那女鬼失了法器,如同猛虎被拔了尖牙不敷为惧。更可骇的是那魈鬼,竟然变幻成人形想统治人类,不知大师有何良策?”
“不与恶人争短长,笑卧云端任天慌。”景翩翩自知古琴不在身边不是他们的敌手,拉着王稚越飞越高。
夸容未再理,明月在西楼。”
他们飞到水月庵旁的百莲池,景翩翩带着王稚停池中间的八卦亭上,各色荷花影影绰绰、暗香浮动,王稚深吸了一口气。
俄然手中的面纱一沾上泪水现出一首红字诗歌,王稚念叨:“问人间情为何物,只教人存亡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次寒暑,欢乐去,拜别苦,旧中更有痴后代,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一肚子坏水。”王稚心中来气,拉着景翩翩就要飞下去讨个公道。
“魈鬼不是最怕火吗?”王稚不解。
“那古琴魈鬼肖想了好久,现在心愿已成必将彻夜庆贺,明日将是摧毁魈窝最好机会,大师意下如何?”六指头拥戴道。
景翩翩道:“魈鬼窝。”
“哇,好美!”王稚不由吟诵起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景翩翩表情大好,掩袖笑道:“呆鹅,要不要再带你飞一次?”
觉宁大师点点头。
觉宁法师站起来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一花一天下,一叶一菩提。那山魈虽得金铙法器却并未曾害人,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看来,这都是我放纵的结果。”
他们飞过山峦,飞到报国寺上空。
“有这份心就好了。”景翩翩笑道。
“大师明鉴,此事件早不宜迟。”郑叔与六指头交换了一个眼色,急道。
“遥遥,遥遥,你在那里?”王稚站起来发疯似的寻觅景翩翩,回应王稚的只要空谷覆信。
王稚直蹙眉头,“暴殄天物。”
“千山墓雪,只影向谁去?”王稚失声痛哭,“遥遥,我不会让你形单影只,遥遥,你出来啊!”
“那不是火,是金铙在夜间收回的亮光。”景翩翩解释道。
景翩翩打动地朝王稚展露一个夸姣的笑容,“百年修得同船渡,冗长的等候或许是冥冥当中自有安排。”
王稚偷偷把面纱藏入口袋,道:“能再飞一次吗?这回我不蒙眼睛。”
景翩翩拉着王稚飞回白石顶,黯然道:“这瑶琴是稚登变卖统统书画买了送我的。它伴随我近四百年,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它落入别人之手。现在我伤势未愈斗不过魈鬼,且让他们对劲几天!”
王稚俯身一看,报国寺烛火透明,大院荷花池中的石桌边,觉宁法师、郑叔和六指头正在参议着甚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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