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1页/共3页]
“你方才是在施粥?”萧珏问,在他印象里,叶卿一向都是金贵又娇气的。
叶卿鼻尖肌肤柔滑,被他摩挲得生疼,她躲开他的手,咕隆一句:“疼。”
她一穿过来就是皇后,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还没洗过衣服,也不知这当代洗衣服是如何个洗法,毕竟这里没洗衣粉也没洗衣液。
侍卫不知叶卿为何对这桥这般感兴趣,恭恭敬敬答道:“这座桥连通的是河劈面几个村庄,常日里也只要村民会走这桥到镇子上来,早些年官府也修过石桥,但还是被大水给冲毁了,厥后就改修木桥,如许重修时也便利些,还能省下很多银子。”
河岸两侧另有零零散散的碎木,不难设想之前发大水时,河面上的桥几近是刹时被冲毁的。
叶卿心中虽惊奇,但也没放心上,回了句“不必多礼”,转步就要往房间去。
萧珏用袖子帮她擦去了神采的细汗,擦到她鼻尖时,他改用拇指悄悄拂去,触手一片温软细致,他不由自主用指腹悄悄摩挲了两下,心底升起从未有过的非常。
竟是用的木桥?
叶卿刹时僵若木鸡。
草草用过午餐,萧珏又出门去了,传闻是大水过后形成山体滑坡,把前去庐江的官道给堵了,韩刺史正在带人疏浚官道,萧珏也畴昔看着。
“夫人,我来吧。”紫竹嘴边抿着笑接过了叶卿手中的木勺。
江南应当另有很多如许的处所,叶卿感觉造浮桥的话,的确是比较省时省力。
许是职业病犯了,沿路看风景时,这条河的河幅、河岸坡度,她就估出了个大抵,就是水深和流速没有测量东西,叶卿不太敢打包票。
叶卿样貌没随她爹娘,反而有些像太后,五官端庄大气,媚而不俗,艳而不妖,像极了一朵繁华牡丹,压得下百花芳华。
紫竹晓得叶卿说的是桥,但到底是甚么桥,她就一头雾水了,问:“夫人,您说的浮桥是甚么桥?”
叶卿盯着那些碎木看了一会儿,问随行的侍卫:“这里一向都是修的木桥?”
叶卿俄然就想到了一句诗: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收回击,把还带着几分酥麻的指尖掩在了广袖之下,开口却带着几分嫌弃:“娇气。”
萧珏自幼习武,手上本就有薄茧,厥后又去了关外两年,手指在关外时被冻得皲裂,开了好大的口儿。现在伤口虽好了,但指腹那一片仍然粗糙得不可。
叶卿这才惶然大悟,她就说电视里当代人洗衣服如何在河边拿着一根棒子乱捶,本来是衣服里裹了皂豆。
骨子里作为一个当代人,叶卿不感觉那样就能洗洁净衣服,她只得去问了紫竹。
回刘府叶卿也是闲着,她筹算沿河岸逛逛。
舀了这么久的粥,叶卿的确有些手酸,就让紫竹代替了她。
“大水还没退完,只能检察一些大水减退的处所。”萧珏答。
听他这么一说,叶卿就把目光放到了他袖口上。这件月白的袍子,方才用来给她擦汗了,上面的湿痕还非常显眼。
叶卿点了点头,又找不着话题了。
拿着萧珏换下来的那件袍子,叶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给本身找了件费事事干。
原皇后生来就在宫里,必定不懂这些,她也不晓得这个天下有没有浮桥,不敢冒然提出来。
韩刺史见了她,面上倒是有几分镇静之态,似有甚么难言之隐,躬身作揖:“下官见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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