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儿子与画像[第2页/共3页]
比如顾清嘉,一贯清俭的顾老丞相称初打的算盘就是让他儿子进宫来用国库的钱养病。
在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撩袍跪下认错后,我又讲了很多岳父的好话,好哄一番,他的神采才气看了些。
本来那位碧衫女子是站在岸边。
我的目光随之移向了墙上的那副画。
媳妇晓得想养个儿子是他爹的芥蒂,为了尽孝就准了。
对此岳父三年前就曾喜滋滋地抱着唐箨,幸灾乐祸道:你也别多想了,你是皇夫,这宫里不管谁的孩子从名义上讲都是你的孩子,都得称你一声父后。
至于唐箨就有些说不准了,固然按彤史和媳妇的包管来看,唐箨约莫是我的儿子。
再者我对儿子也没甚么执念,有个媳妇暖床,有个闺女闹腾,已是夫复何求了。
至于这郭道桓,传闻是个书白痴,整天就喜幸亏屋子里看誊写诗作画,这点倒有几分像顾清嘉。
但考虑到宫里头来了这么多位绿帽子,我到底有没有喜当爹实在是个未知数。
我笑而不语,走到了他的身边,观赏起他的画来。
女子虽只要背影,却极易让人感到万千离愁难述的伤怀,足见画者画技之高。
赵侍郎和严闻舟的娘刘大人传闻私交不错,严闻舟送一幅画给郭道桓当礼品也属平常。
诚如岳父所言,此次新选的绿帽子里是有几个不错的,德才边幅家世俱佳,可惜都被半路杀出来的许寻抢了风头。
郭道桓在作画,熟不知他作画的模样落在旁人眼中又何尝不是一副画。
唐箨出世时,我和媳妇千欢畅万欢畅也及不上岳父大人欢畅。
就算是为我生也不可。
郭道桓指了指劈面墙上挂着的那副画,不美意义道:“微臣只是在临摹,那幅便是原画。”
我虽对这个儿子不是太放在心上,但有段日子没看到,说是一点不顾虑也不成能,好歹是媳妇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郭道桓这才回神过来,赶快放下了手中的笔,施礼道:“微臣拜见大人。”
岳父淡淡道:“罢了,你去吧,这会儿箨儿在昼寝,你看的时候别弄出甚么大动静吵醒了他。”
储秀宫走水后我便确信了一件事。
至于我,我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话语权。
“谢父后。”
“哦?”
我望了望天,无法道:“不错,本日还要去郭道桓郭朱紫那边喝喝茶。”
眼看着悬笔上的墨就要落在画上,我不住提示道:“再不搁笔,这幅画便要毁了。”
我和媳妇结婚七年多,到现在有两个孩子。
若论胆略才干,这些个新出去的绿帽子加在一起都不是许寻的敌手。
最美不过落日红,如果两人最后真走到了一起,也不失为一段嘉话,我天然要祝贺。
殿外候着的宫人们跟了上来,走了几步后,身边的萧玄提示道:“殿下走错了,这边不是回宫的方向。”
我道:“本来这位才子是在送别情郎。这画也不知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我笑道:“既然入了宫便是一家人,哪来这么多虚礼?”
丈母娘的身子骨不好,去得早不说,重新到尾只生了媳妇一个女儿。
久而久之,没有儿子就成了岳父大民气中的一根刺,在他古旧的看法里他家的香火到他那边便算是断了,这让他在列祖列宗前非常忸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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