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陛下,这深更半夜的,你在偷看什么呢?[第1页/共2页]
如许的女人,如何能碰到他的王谢?
君长珏愣怔着,目光不自发地逗留在她光滑乌黑的背部。
没有鬼脸,也没有奇特的东西。
想归想,但她还是决定今晚先不睡了,筹算睁着眼熬到天亮。
君长珏蹙起了眉,“防得这么严实,她到底在背着朕做甚么?”
后宫这么多“女人”,此中不乏道行深厚的妖族,却没有一人能窥见他这处命门。
龙袍底下,那条狐狸尾巴又不循分地伸了出来,像是没偷到腥儿的猫一样不满地闲逛。
先是外套,再是里衣,肚兜——
还觉得是家里又闹鬼了,可等她手握花瓶碎裂的瓷片,大着胆量转过身时,却发明背后空空如也。
……
就连打扮台上的镜子也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就算那镜子里有甚么东西,也钻不出来才对。
既无缘,又如何做那最密切的事?
隋怜安抚本身,可千万别因为这里闹鬼就疑神疑鬼,做人还是要悲观一些。
“隋承诺把她房里的镜子用黑布遮上了,阿灵出不去。”
恰好他的魅术对隋怜无用,反被她窥见了命门。
那种感受很奇特,她固然睁不开眼睛,但她就是感觉这小我没有歹意,不会伤害她。
以是,必然是她的错觉。
似醒非醒之间,隋怜模糊感觉有人站在枕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但她脆弱的身材,另有体内灵力匮乏的灵魂,又都在向他表白,她只是个凡人。
她并不知有人在远处窥视,旁若无人地脱起了衣裳。
这么多光阴,他以大雍天子的身份在乾清宫夜夜召来妃嫔侍寝,每一次都是用魅术利诱她们,让她们独安闲幻觉中醉生梦死。
她这都撞鬼了,不成能再遇见甚么变态偷窥狂。
那里会有人这么不利呢?
君长珏越想越感觉烦躁,待他再看向镜子时,镜子里的隋怜已经放下锄头进了屋子里。
因为天生就有着魅惑众生的本领,狐族多为纵欲之辈,可君长珏这只妖力最强的狐帝表面浪荡,骨子里却狷介孤绝。
君长珏底子就听不见它在叫唤甚么,他背过身,一张笑起来能倒置众生的明丽美人脸此时却面红耳赤。
昨夜偶尔翻到隋承诺的牌子召她来侍寝时,他就不测埠发觉到,这个隋怜很特别。
一件件扔在了床上。
要晓得,狐尾是狐族的命门。
莫非是她背后藏着高人,用了甚么连他都不晓得的高超手腕?
可她的脑袋一沾枕头,眼皮子就莫名沉重起来,一不谨慎就睡畴昔了。
就连他能勾魂摄魄的九天狐舞,都迷不了她的心智,倒是他本身被她那双清澈洁净的眼看着时,心底生出了古怪的,之前从未有过的羞怯。
她一回房就把身上的衣服全换了,只是换衣服的时候,她模糊感觉背后仿佛有甚么人在看着她。
鬼桑榆好好躺在地上,半点没有诈尸的前兆。
只是这道视野一向黏在隋怜的脸上,似是一簇滚烫的火苗,顺着她的脸皮一向烧到身下,燎得她浑身炽热,在床上展转反侧,朱唇轻启,嘴里泄出难耐的闷哼。
如果只耽于精神之欢,他与那些凡夫俗子另有何辨别。
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轻松掐死,如蝼蚁普通纤细的女人。
直到镜中的少女缓缓转过身,他啪的一声把镜子打翻。
而他的命门竟然还沉沦起了被她触碰的滋味,欲罢不能地想要日夜地缠着她?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在他看来,窥不见他命门者皆为无缘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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