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栖灵辞行黛玉回家[第2页/共4页]

送走慧远禅师与罗先生，春光走进屋子里，见林黛玉在打量那块玉鱼，遂道，“女人，那玉有甚都雅的，还不快去躺下睡一会去。”

“提及来，”春光突愤然道，“崔家二女人真讨厌，把我们女人肋下都踢青了，女人还不张扬。”

“另有一事。我先前上香时见过了先前于我和崔二女人有拯救之恩的罗先生，听他说已经来见过了夫人，便自作主张将那块玉还给他了，夫人相必不会怪我。”

林黛玉点头称是，“入了佛门，就该好好研讨佛法才是。”

胤禛：“……”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淅淅沥沥的雨一向将断未断，春光本不欲让林黛玉出门，林黛玉却不听，顶多多穿了两件衣裳。

林黛玉道，“张扬有何用？我的伤就好了？崔家若晓得，归去必然要奉告爹爹妈妈，到时又是一场担忧。摆布我也没甚么大事，这事儿就揭畴昔吧。”又道，“我此次不过是个小病，春光、春柳、春寒、春意，等回家你们不准奉告爹爹妈妈，小丫头和婆子们也不准说。至于崔夫人母女，事不关己，她们不会多舌。”

一老一少两个聊起天来非常投机，很有成忘年交的意义。说到栖灵寺的天下第五泉，林黛玉便说临走要给爹爹带一坛子。

林黛玉和胤禛前掉队了慧远的屋子，慧远给他俩斟一碗净水喝，林黛玉一尝，公然清甜适口，道，“这水泡出来的茶必然极好。”

林黛玉：“……”

林黛玉欣然应了。

林黛玉送大和尚的时候，便瞥见胤禛神采绷得岌岌可危，大有“*欲来风满楼”的意义，忙问，“罗先生如何了？”

这有甚么好笑的？

林黛玉道，“我乃凡俗之人，七情六欲是必有的，怎能静思少虑？除非当下便削发当尼姑去。”说到此，不由想起父亲说过，在她很小的时候有一僧一道要化她削发，厥后还帮过二表哥，不知是何方人士。

胤禛缓缓开口，“女人的病好全了？”

林黛玉和胤禛出老衲人的门亦是前后脚，不远不近隔着三步。

慧远笑道，“无妨事，老衲人身子骨还好得很。”他走到潭边，别离将两只空桶灌满水，然后挑着往屋里走。

两人说话的时候，胤禛正在见崔夫人。

林黛玉说栖灵寺的梅子酒好，要带很多归去给父亲做梅子酒，慧远听了，竟也要，林黛玉忙应了。

走着走着，胤禛忽道，“师父执意独居在此地，山高路远，鄙人顾问不到，若女人往厥后栖灵寺上香，趁便看一看师父吧，只说句话陪他解闷便好。”

林黛玉道，“玉儿身边带了很多家人，有他们在，玉儿不会有事，多谢夫人担忧了。”又怕崔夫人再留，道，“崔夫人晓得，我身子病方才好，在山里住着总觉的酷寒，是以住不惯，怕再着凉了。”

林黛玉将目光持续转回到玉鱼去，内心暗自揣摩罗先生到底是甚么来源。

慧远笑眯眯的，将一个木箱提起来，“走吧。”

春光几人应了。

崔夫人面色闪了闪，和缓下来，“唉，罢了，我为你多安排些下人小厮，相必是没甚么事的。”

林黛玉奇道，“削发人不能喝茶？”

林黛玉慎重点点头，“不会忘了教员父。”

胤禛吃了一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