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牛眼泪[第2页/共3页]

让我没想到的是，到了病房，二叔竟然不在。

二叔面前一亮：“你肯帮我了？”

二叔一只手撑着墙，背对着我，在跟某小我说话，那人仿佛个子很小，被二叔挡的严严实实。

二叔用手机给我转了一万块钱，说道：“先买一瓶牛眼泪。去鸡鸣街找一家蒋记牛肉铺买，老板外号蒋矬子，你就这么称呼他。牛眼泪三千一瓶，别还价，跟他说要新奇货。”

我不肯听他吹牛，问他货如何送。

我心说要不是为了钱，我才不肯意跟着你干，开口提示他：“你明天早上但是说好的，这一单二十五万。”“小意义，”二叔拿起床头的水，一口气喝完，舒舒坦坦躺下，神情放松下来，承诺道，“忙完这趟，待我把这胳膊治好了，我带你出去好好玩一通，让你见地见地内里的花花天下，呆在这鸟不拉屎的青树县，委曲了。”

“别问，按我说的做就行，”二叔接着叮咛道，“除了牛眼泪，你还得买几瓶烈酒，不要求酒多贵，度数必然要高。”

刑二雷是我二叔的名字，我点头：“我是来买牛眼泪的，要新奇货。”

等护士们都出去了，我问二叔：“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我跟着他左拐右拐，进入一处近似于澡堂子设想的厂间，室内有好几个水池水池边有成排的排沟渠，中间有庞大的长台，长台上摆放各种刀具。

难不成是去抽烟了？我去楼梯间找，公然，在楼梯间拐角处找到了他。

此次我没多问，二叔说话连珠炮似得。

车在一处褴褛厂房愣住，我立即就听到了一阵牛叫声，本来这里是一处养牛场。

我说我晓得，他直接把店门关了，从店后开出一辆电动三轮车来，指指后座：“上车吧。”

二叔正色道：“送这趟货固然没甚么伤害，但是步调烦琐，少了一步，你这货都送不到。上面我说的话，你得记清楚了，一个字都不能落下。”

他眉头皱了起来，把烟一弹，问道：“刑二雷的人？”

我听他提到送货，从速诘问：“不会还是跟昨晚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打交道吧？”

我点点头。

一提到家谱，这家伙老是讳莫如深。我看明白了，这家伙不是讲不清楚，是不肯讲。

“福寿街的最东头有一处电话亭，今晚零点之前，你先在眼皮上擦牛眼泪，然后戴狐狸面具进入电话亭，在零点最后一钟敲响的时候，立即拨打电话，号码是十一个七，然后听筒中便有人和你搭话，问你谁，打电话干吗。你别管他问甚么，尽管答复‘监鬼百家，百无忌讳’八个字。然后挂掉电话，剩下的只是等候，周遭会升起白雾，待白雾散去，你走出电话亭，就能看到一家点了火油灯的小店，店名叫‘阴阳秦’，老板叫秦步拥。”

早上四点的时候才特傲岸的回绝了二叔的要求，现在又归去求二叔，我面子上是有点过不去的。

我说：“那你找个快递小哥送呗。”

我深思二叔现在断了条胳膊没法转动，必将会再次开口求我，到时候我勉为其难的承诺，还能多赚小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