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第226章 背后的交易[第1页/共2页]
好久好久,好似有半个世纪那么长,都没见过北堂傲以外的男人的柳金蟾,脑筋里一堆,北堂傲在时都不敢去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孤枕难眠不怕,怕的就是身边躺个水玉美人,嫩生生地等着你,水汪汪地看着你,满眼写着等宠,你还不能碰!她柳金蟾又不是无能那种……这叫甚么事哦!她柳金蟾可不是玉堂春的敌手——
“如何?让你唤我一声‘春儿’,你就不说话了?”
就是好处链条上的四胞胎,光鲜人背后的喜怒哀乐。
玉堂春用心笑着扬起了白净入如画的脸面,调情似的望向柳金蟾,盈盈地闪烁他眼底里水漾引诱,衬着他刚换的这份以柳叶青钩边儿月白缎袍子,乍一看,还真像那些个富豪们暗里里送他的雅号“水磨豆腐”——
乱得,她某日偶赞了一个洁身自好的,都被人说是看上了人家,立即就有功德欲凑趣的,前去“威胁利诱”,这招不成,旋即就是前面一串的“栽赃嫁祸”“逼良为娼”,恨得那角儿当夜挂了本身家屋梁,幸亏救得及时,发明得早——
北堂傲如果晓得,她柳金蟾今儿敢在他前脚一走的当天早晨,和玉堂春如何如何了,并且还是他们伉俪前儿才睡过的床上……他定会让她悔怨来这世上一遭——
生生得将一份高雅的艺术,光鲜的门面,玷辱在了背后的皮肉买卖里。
那些个花魁、名角一个个找她柳金蟾手腕无穷,也不过就是想踩着玉堂春上位,借她的名,扬他们的威。
只能说,玉堂春确切是个出类拔萃的,不然在那么多挣扎于泥塘里人里,何故能一枝独秀地脱颖而出,并且五六年来,傲立一方,独独成为大师眼中名利双收的“人生赢家”呢?
权、色、利……还驰名!
但……她柳金蟾冤啊!
最最过分的是,大夏季穿件衣裳,有需求在领口处用心豁开那么深的一条沟沟,痒得民气恨不得将他从上到下全剥得跟刚出土的嫩笋子普通,直溜溜地,一把往枕上砸吗?
她柳金蟾不就只是当年,想帮玉堂春一把罢了,如何就在那些个姑苏大富官员眼里,私糊口是那么的不堪了呢?也成为了他们光鲜以外腐臭糊口里的一员“深藏不露”的老将了呢?
不然好好的孩子,如何就一片一片地都“倾慕虚荣”“鲜廉寡耻”,私底下将本该青楼哥儿们的被迫谋生,干得风生水起?为攀高枝,宽衣解带就跟买卖似的被人带着各酒楼地串场——
说到底,她的功劳,都来自于她身后的北堂家,没有北堂骄、没有北堂傲、也没有北堂皇后的话,姑苏那些个前朝遗老,谁给她柳金蟾一个百姓,一分薄面呢?
不晓得是不是老猫不在家,平日里被老猫吓坏了的内心小老鼠们,现在个个都躁动。
又或许,她那三年在姑苏兢兢业业运营得统统,风里来雨里去的苦,于他们而言,都是一场秀,一场北堂家属做给皇上看的秀,一场做给姑苏百姓们看的秀——
知府?
这婚后……肾虚啊!
即使神思飞了那么那么远,柳金蟾还是不得不承认,玉堂春真的是媚到骨子里的美人,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嘴角一个勾勾,都无不撩民气弦——
思及旧事,可谓血泪斑斑,她在姑苏从未敢真正敢搂着一个内里的哥儿宿一宿,不是她真的变好了,也不是真的泡哥哥的一文钱都没有,而是内里的太如狼似虎,她怕活着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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