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判官笔现，生死簿缺页[第2页/共2页]

白无常的哭丧棒指向李玄："至于你...二十年前那笔账，阎王爷还没跟你算呢！"

李玄刚要接过判官笔，庙外俄然阴风高文。瓦当上的黑猫齐声尖叫，转眼逃得无影无踪。供桌上的蜡烛无火自燃，火焰倒是瘆人的绿色。

"本身看！"黑无常甩出铁链。锁链如活蛇般缠上存亡簿，哗啦啦翻到某页——那边鲜明画着刘乐的画像，下方朱批"壬戌年蒲月初七卒"！

"判官笔认主？"白无常的红舌缩回口中，"这小子甚么来头？"

"甚么意义？"年青捕快声音发颤。他的右眼俄然剧痛，视野里蒙上层赤色薄纱。透过这层"纱"，他看到密室角落里站着个穿官服的身影——没有头，脖颈处不竭滴落黑水！

两道黑影穿墙而入。左边阿谁一袭白衣，吐着三尺长的红舌；右边阿谁浑身乌黑，手中铁链哗啦作响。恰是阴司勾魂使者——吵嘴无常！

"存亡簿..."老道吹去封皮上的灰，暴露三个退色的朱砂大字。翻开第一页，密密麻麻的名字中唯独"王涣之"三个字被人用墨汁涂黑，中间讲明"阳寿未尽，非命"。

城隍庙的瓦当上蹲着七只黑猫，在李玄排闼的刹时齐刷刷转头。它们的眼睛在暮色中泛着绿光，瞳孔竖直如针。最胖的那只俄然"喵"了一声，声音却像是婴儿哭泣。

笔迹闪现的同时，判官像手中的羊毫俄然掉落，"啪"地砸在案上。笔杆裂开，暴露内里埋没的锋利笔头——寒光闪闪的竟是半截桃木钉！

"啊！"年青捕快跪倒在地。铁链碎片在他纸质皮肤下流走，如同无数小蛇向心脏爬去。更可骇的是，他的右眼开端敏捷纸化，瞳孔变成个血红的"判"字。

李玄趁机扶起刘乐。年青捕快的半张脸已经纸化，但右眼的"判"字却让他看起来莫名严肃。他颤抖着举起判官笔，笔尖主动在虚空写下：

庙内蛛网密布，判官像的左眼不知被谁挖去，暴露个黑洞洞的洞穴。供桌上的蜡烛早已燃烧，蜡泪却在桌面上构成个箭头，指向神像背后的暗门。

"道长..."刘乐的声音带着两重反响，"我瞥见...贡院的考卷...

"五雷虎将，火车将军！"李玄掐诀念咒，铜钱剑引下一道闪电。电光击中长舌，白无常惨叫后退，舌头上冒出缕缕青烟。

吵嘴无常对视一眼。黑无常俄然收起铁链："既有判官笔作保，且容你多活七日。"说着抛来块木牌，上面刻着"阴阳路引"四字，"七今后子时，本身来鬼门关报到。"

李玄高出一步挡在刘乐身前："他阳寿未尽，存亡簿上明显..."

"啪！"

"获咎了。"李玄在门槛撒了把香灰。灰烬落地竟主动排成八卦图形，最中心的阴阳鱼位置缺了一角，正对庙内判官像。

"难怪亡魂不得超生。"李玄的指尖抚过残破页脚，"有人窜改了存亡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