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营业部冷气里的开户陷阱[第2页/共2页]

顷刻间，消毒水的味道愈发浓烈，像无形的雾，将他覆盖。恍忽间，他仿佛瞥见重生儿监护仪上夺目标3017编号，在条约边沿诡异地跳动起来，紧接着，竟变成了——江瀚新材那仿佛带着夺命气味的代码 。

陈默的手指在《创业板恰当性评价》得分59分的页面上愣住了。恰在此时，隔壁传来几句琐细的对话：“……验资流水包装……花个20万就能开通权限……”

大理石空中像一面镜子，清楚倒映出VIP室里的场景：一个身着杰尼亚西装的男人，帮手持铂金钢笔，行云流水般签订文件。客户经理弯着腰，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他躬身时，爱马仕皮带扣上夺目标“H”标记，在灯光下闪动着刺目光芒 。

陈默满心愤激，抬脚筹办离场。就在这时，老天爷像是用心作对，暴雨“哗啦”一下滂湃而至。透过停业部的玻璃幕墙往外瞧，一个乞丐正蹲在地上，拿着粉笔用心致志地画K线图。

第六章停业部寒气里的开户圈套

“开通创业板，得有两年买卖经历。”柜台前面的练习生，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扫了陈默一眼。这一瞥，就重视到他深色衬衫第三颗纽扣脱线了，从裂缝里，还暴露几缕昨夜在病院陪护床上蹭到的棉絮。

柜台前面，练习生正对着小镜子，细心涂抹斩男色口红。她的手机屏幕亮着，小红书界面里晒出的“国泰君安VIP下午茶”格外刺目——精美的粉蓝马卡龙，搭配创业板LOGO的碧绿，就像一道跨次元的讽刺，狠狠刺向陈默。

陈默下认识地摸了摸口袋，取出最后两枚硬币。借着灯光一看，此中一枚是老婆林薇偷偷塞在他公文包里的“压包钱”。这硬币大要光滑，倒映出VIP室里金碧光辉的香槟塔，一边是纸醉金迷，一边是本身的宽裕，激烈的反差刺痛了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