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关爱[第1页/共2页]
“祖母与叔母刚才说了这么多,都没有顾上问我一句,我觉得是长辈们拿主张,没有我说话的份儿了呢,”温宴顿了顿,如有所思地点头,道,“也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我作为长辈,该听祖母的。”
温家居临安,阔别都城,但祖上毕竟是侯府,多多极少能听些动静。
温慧对峙要这么婚事,温宴总不能跳起来拆了。
奉上门的功德,桂老夫人断不会推出去。
这么一想,温宴便道:“我有话想悄悄与祖母说。”
拿上辈子的事情说道,温宴敢开口,也要温慧敢信。
至于老夫人喜不喜好温宴……
按部就班,一团和蔼。
温宴、温慧,都姓温。
见曹氏送完客吃紧忙忙返来,老夫人问:“昨日都说了些甚么?”
――我们该回了,下回再聚。
桂老夫人眉梢一扬:“你是说霍太妃娘家那位侄孙儿?似有传闻他是……”
他家本日心血来潮,来岁、后年呢?
不就是这么一个套路嘛!
温慧不肯意,曹氏劝她让老夫人细细揣摩与伯府应对的说辞,她才一步三转头地走了。
“祖母!要说亲的是我,喜好季究的也是我……”温慧委曲着道,“凭甚么这婚事就要成了温宴的了?”
“你喜好不就行了?”温宴回了一句。
要温宴来讲,那季究不好的处所多了去了,她对顺平伯府的印象不深,但提起了季究大名,温宴上辈子但是如雷贯耳。
顺平伯府是温家眼下能攀上的高枝了,挂哪个孙女上去不是挂?
事理明显白白,底子无需争一个对错。
温家走的是下坡路,老夫人不甘心,天然想在结姻亲上做文章。
桂老夫人没有点评对方礼数,问温宴道:“你如何想的?”
桂老夫人下认识地倒吸了一口气。
桂老夫人应了,让安氏与婆子、丫环们都先出去,只余她们两人。
桂老夫人只能按下迷惑,试了一句:“宴姐儿若听祖母的,祖母可就承诺他们了?”
“祖母,”温宴现在才微微摇了点头,“父母大孝,这才将将一年,您让我与他家议亲,婚事敲定还得等上两年呢。
可她总不能指责温宴的目光吧?
温慧只能移开了视野,干巴巴地咕哝:“可我就是喜好。”
霍以骁明面上是霍家后辈,实则是皇上的亲儿子。
孝期未过,这在老夫人眼里并不是题目。
――明显要入秋了怎得还这么热!
也许都不消等两年,他家就改主张了。
可哪怕是发疯,曹氏晓得,这疯也是发到了桂老夫人的内心上。
――我从庄子上接侄女儿回府。
曹氏答道:“前回伯夫人说得那些刺耳,她见我难堪、我见她也难堪,可两厢赶上,总不能装没有瞥见,就说了几句客气话。”
合了八字定了亲,婚期押后就是了。
桂老夫人的目光在两个孙女身上转了转,而后看向曹氏。
话说返来,这就是温慧的一厢甘心,顺平伯府若对温慧成心,前回就不会冷脸拒了桂老夫人了。
这事儿成不了,温宴又何必当恶人。
――宴姐儿来见太小伯爷夫人。
伯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护,闹得都城旧都都沸沸扬扬。
问完了,对上温宴视野,她莫名感觉不安闲。
也难怪她是那么一种口气,这自打脸的酸爽,可不就是硬着头皮、难堪又不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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