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将心比心[第2页/共2页]
哪儿跟哪儿呀?如何俄然就到了这儿啊?成不成呐?
你说她怯懦也好,脆弱也罢,拿匕首捅人,不是她会做的。
温鸢体味了:“你是指巡按大人要到了?没有证据,光靠我们喊,衙门也不晓得往那里抓人呐?”
温宴大半夜没有睡,回到熙园里补了觉。
温鸢哽声。
安氏额头上缠着白布,血迹透出来,映得那张脸更加廖白。
桂老夫人瞪她,俄然又笑了,笑得似疯似颠,非常吓人。
温宴与刘嬷嬷一道安抚了温鸢一番,又陪着她往畅园走。
她之前不知事,觉得祖母和母亲和谐,等本身嫁人了,才渐渐品出味来。
她们祖孙本就是“面子工夫”,她演到位了就行了。
府里逼着衙门追凶,没有人证,谁也不能把罪名按到安氏头上。
温宴听着就笑了,问道:“厨房里忙坏了?”
温宴自是应下。
“三妹,”温鸢扣住了温宴的手,压着声儿,问道,“真的是我母亲伤了祖母?”
黄嬷嬷一退场,可太锋利了。
“不要紧吧?”曹氏游移着问胡嬷嬷,“你说她去衙门告状,怎得还抱只猫啊?”
待醒来出了屋子,就见黄嬷嬷坐在廊下,拿着碗给黑檀儿拌饭。
气老夫人偏疼。
曹氏唉唉应了两声,等回过神来时,已经送两姐妹出门了。
新仇宿恨的……
绕过影壁,温宴劈面瞧见青珠从正屋出来。
温宴见她手里拿着只空碗,便问:“祖母醒了?”
“外头都这么传,”温鸢抹着泪,“你给我个准话。”
“你不信你母亲?”温宴反问。
“也是。”曹氏如有所思点头。
桂老夫人和安氏皆有伤在身,路上谨慎再谨慎,免得触及伤口,再伤身材。
母亲这些年在祖母跟前受了大委曲,只是都一一忍下了。
事关侯府名声、子孙们的出息,桂老夫人复苏以后,绝对不会说自家题目。
“苦主喊冤,衙门抓人,喊还是得喊,”温宴道,“若不然,就只能等三叔母醒了。”
“女人明知故问,”黄嬷嬷笑了笑,“传闻,有几家明着是问安,背后里都想探听事情,难为二夫人赔笑容。”
温鸢心急,待到母亲床前,见她昏倒模样,刚止住了泪又簌簌往下落。
可忍耐毕竟是有限度的,特别是前些天,母亲才发明公中银子不对劲。
“衙门,”温宴答了,“找巡按大人告状。”
温宴明白温鸢的意义。
她知父母蒙冤是甚么滋味,将心比心,自是晓得温鸢现在表情。
三mm是聪明人,该当看得出我母亲与祖母的干系没有那么好。
如此一来,少不得“大张旗鼓”,又有临安府昨日上山查案,很快,老夫人婆媳遇险的动静就传开了。
曹氏叫两人说得迷惑,忙问:“走一趟?”
“李知府不经心,二叔父又是官员、又是苦主,行事不便,”温宴道,“大姐再等几日,会有体例的。”
黑檀儿叫了声,委委曲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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