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戏台[第1页/共2页]
如此显眼,季究虽和数年后的模样另有些差别,温宴还是把人认出来了。
温宴固然不认得曲家兄弟,对季究也就只知宿世的那些荒唐事,但那些纨绔后辈左不过这些爱好,季究更是此中佼佼,她来渡口转转,十之八九能有收成。
岁娘让船夫等在水边。
温宴回了熙园,请黄嬷嬷筹办两身爷们打扮:“我与岁娘各一套。”
季究和曲家兄弟放肆惯了,哪能够顺次登船,小厮们挤在最前头,让自家的船靠过来,服侍爷们上去。
“别急,”温宴表示船家解缆,不远不近跟在那船背面,与岁娘道,“戏台才搭好,你只等着看吧。”
温宴等了会儿,在渡口发明了季究一行人。
温宴没有焦急解释,进里间换了装束。
岁娘道:“爷,主子来提吧。”
岁娘的脖子盗汗直冒,连连点头,她怕呀。
岁娘被温宴说得心痒痒的,恰好自家女人吊人胃口,她只能带着一肚子猎奇过夜。
“您与黑檀儿说甚么?”岁娘问道,“它能听得懂?”
岁娘不屑地比划了一下高度:“比宫墙矮多了。”
渡口还是热烈,温宴登了划子,等了一刻钟,岁娘过来了。
夜幕来临,温宴带着岁娘站在府墙下。
别看畴前温宴伴随成安公主,在人前灵巧驯良,举手投足挑不出错来,等背着长辈和管束嬷嬷们,公主调皮,也没少做爬树、翻墙的“好事儿”。
温宴低头本身打量了一番,除了个子看着矮了些,其他倒也不差。
岁娘心疼万分,她们现在可不余裕,女人这是下血本了!
两人一番行动,再落地时,已经到了府外。
这猫一身黑,照岁娘的说法,就是一堆黑炭,可到底还得高雅些,便改了个字。
岁娘与她自小作伴,陪她入宫,陪她遇变故,宿世也陪着她回到都城,步步为营。
“船家,跟上前头那艘。”温宴开口。
岁娘跟着温宴,也练就了翻墙的本领。
岁娘望着墙头,道:“女人、不是,爷,您要翻出去?”
黄嬷嬷没有诘问,转头就去办了。
那厢船只往湖中去,这厢,温宴带着岁娘跳上了划子。
这渡口离顺平伯府也不远。
黄嬷嬷心知肚明,但只要不闹过了,她并不禁止,是温宴和公主在娘娘跟前最好的障眼法。
定安侯府虽是最后一代了,但起势早,在临安城占了个好地段,离西子湖并不远。
温宴会心:“你看小爷我像是能两小我打一艘船的吗?不会惹费事的,你尽管跟上。”
“你不会翻?”温宴好笑地看着岁娘。
当天就能有收成,这让温宴愉悦了些,连带着听曲家兄弟吹嘘季究,直言骂她不识汲引都没有那么活力了。
邻近月半,眼下各处掌灯,湖上泛着花船,不管是观景吃酒、还是寻花问柳,岸边渡口使向湖中的舟船一艘接一艘地解缆。
“女人……”岁娘咋舌。
就那么两个字,不再是平常轻和委宛的调子,而是带了些沙哑,像极了这个年龄开端变声的少年。
“我让它给我抓几只耗子来,要活的,”温宴拍了拍黑檀儿的背,“它听得懂。”
这么一想,船夫点头,划桨跟上。
熙园在侯府的西北角,离主院远,行事便利极了。
岁娘不信,凑过来要逗它。
再出来时,活脱脱一个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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