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共3页]
娉婷好不轻易将挑了的凤凰翅膀绣好,刚想歇一歇眼睛,却见帘子一掀,走出去一个年青的美人。她身材苗条,穿戴一件淡紫的绣花衣裳,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小巧的鼻头,脖子上戴着一串亮闪闪的珍珠链子。
“别瞎想了,你能有这么好的福分?”
花蜜斯找我干甚么?莫非是我暴露了甚么马脚?
娉婷仍穿戴本身常日的衣裳,花蜜斯要她换的衣裳放在随身的承担里。娉婷从小就在敬安王府里和少爷一起奸刁拆台甚么祸都敢闯,现在见花蜜斯敬爱天真,也起了兴趣,免不了经心全意帮她的忙。
来人是花蜜斯。娉婷一向在内里干粗活,明天还是第一次见到蜜斯。而此时,屋里的丫头也当即都站了起来。
“好了好了,快点干活吧。”陈妈妈本也在屋里忙着穿线,昂首见娉婷正悄悄地坐在角落里聚精会神地绣着,她不由放动手里的活,悄悄地走了畴昔。
“不急。”陈妈妈叫住端起盆子往晾衣竿走去的娉婷,笑着说,“先把衣服放下,有事和你说。”
娉婷方才把要洗的衣服洗好,擦擦汗,正筹算去晒,陈妈妈进天井来了。
“我?”娉婷惊奇地指指本身,再看向陈妈妈。
娉婷也是个懒惰人,除了会为少爷绣一两件贴身之物外就不肯多脱手了,成果,竟形成敬安王府娉婷女人的绣品令媛难求的行情。
“洗衣服?好累的活。”花蜜斯动解缆子,换一边侧坐,取过一块桂花糕送进嘴,又拈起一块问,“你要不要?”
从粗使丫头到内院的女工丫头,吃穿用度都好了很多。但娉婷从小在敬安王府里受少爷宠溺,那里会把这些看在眼里。娉婷本就是随遇而安的脾气,对糊口环境的落差也从不计算上心。
到了中午,肩舆和花管家另有随行的仆人已经等在门口。花蜜斯出身大户人家,固然很受父亲宠嬖,但能够出门的机遇老是少的,每次出门都是可贵的见情郎的日子,她天然又镇静又严峻。
娉婷见花蜜斯严峻兮兮地看着本身,悄悄点头,“会一点……”
娉婷的刺绣在归乐国也算一绝,固然敬安王府向来不过传她的绣品,但常常会有与王府来往密切的官宦家慕名托王府中人求一件她的绣品。
“你,跟我来一下。”花蜜斯指着娉婷说了一句,接着立即就回身走了出去。
“蜜斯叫你去呢,傻站着干甚么?去啊。”陈妈妈悄悄在她肩上一推。
花蜜斯见娉婷一脸猜疑,一手拿着衣裳,脸上倒是思考的神采,她嘴角一翘,暴露个滑头的笑容,“我看了看,只要你的身形最像我。唉,我本来不想另找人的,恰好冬儿那丫头明天病了,只好临时找小我。”
娉婷趁陈妈妈不重视,便将手中已经绣好的凤凰翅膀全数挑了线重绣――现在她身在险地,千万不成粗心透露了身份。
陈妈妈啧啧道:“岂止是过得去,我几近瞧不出哪有口儿了。难为你这么巧的手。”她捧起娉婷的手,叹着看了半晌,昂首道,“小红啊,你有这手工夫如何不早说?我奉告你,蜜斯丧事近了,正赶着制衣裳呢。全府高低能使的针线丫头就那么几个,我只怕赶不及。从明天起,你不要干这些粗重活了,到内里做衣服去吧。”她是花蜜斯的奶娘,提及蜜斯的婚事比谁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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