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仁至义尽[第3页/共3页]

也不知是被甚么刺激到了，物华俄然低声咳嗽，这一咳只感受差些将血都咳出来，竟是一会都停不下来。

厅内固然比外头和缓，但是明袖较着穿的少了些，一等她弹奏结束，身边的丫环立马便给她披上大麾，她顺着台阶而下，身边跟着的茗儿递过一杯酒水。“却之不恭，但无法明袖酒量太浅。只好借此酒敬在坐的诸位公子。”她抬头喝尽，乌黑脖颈美好的如同一只高傲的白日鹅。明袖伸手一翻将酒杯倒在头顶。

物华摆了摆手，表示没有甚么用处。

“恩，好些了。”物华垂眼，淡淡应了一声。

明袖瞧了秦相笙一眼，微顿了半晌，还是答道。“那日妾身前去绣阁采购些针线，上马车时，被人撞了一下，踩空了，这才崴到了脚。至于公子的意义….”

物华也不否定，只是淡淡道。“我只曾承诺护她全面，现在既然别人插了手，想来他会做的比我很好。”

“难不成是为了练舞？”秦相笙测度。

“原是如此。”说到此，秦相笙不由瞧了一旁静坐的物华一眼，感慨了一声。“这些日子，倒是不承平啊。”

不久以后，一道窈窕身影在薄帘上晃了晃。明袖揭开布帘，含着笑意走了出去。先前远远瞧来，感觉明袖也算是个绝色，这就近了瞧，更是感觉她气质高雅不似普通的风尘女子。

目送着明袖扶着物华走出去，秦相笙坐下，耳中回旋着一楼歌姬弹奏的曲子，他却始终静不下心，模糊感觉哪有不对，却又搞不清楚。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前还跪着的小厮身上。

前桌的一人站起家，对着台上的明袖女人举了举杯。“本日一饱耳福，鄙人敬明袖女人一杯。”

明袖的手尚放在物华的背脊上，袖子上也沾上了很多水渍。她收回袖子，转头来瞧那跪在地上因为惊惧而浑身颤栗的小厮。

明袖微微一笑，又说。“本日黄公子之案想来是定下来了，也不知府尹大人到底是如何讯断。”

那小厮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来不久，手上端着的托盘在微微颤抖着，他谨慎翼翼的徐行走着，像是恐怕一个不谨慎，将那看起来就代价不菲的茶具十足给打碎了。

物华点头，感受身材和缓了很多。“既然如此，那便不消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