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苦果[第3页/共5页]

“莲儿…”贤妃急呼，赶紧扶起老太医，“你跟本宫说实话，公主这疮为何治不了？”

“母妃，那东西我本是想用到赵雉娘那贱人生的孩子身上，却被皇姐拿走，定然是皇姐看破内里的东西，以是才会抨击我。”

“父皇，儿臣求您，救救儿臣吧，儿臣不想死啊！”

贤妃捂着嘴，压抑地哭着，“陛下…您要救莲儿啊！我们母女二人一向克守本份，不敢行差踏错一步，臣妾就这么一个骨肉。恨不得以身替之，臣妾甘愿那人给本身下毒…陛下…”

“朕不过是随便逛逛，不想竟走到皇后这里。”

她身子一软，跪下去。

“娘娘放心，奴婢派人照顾着。二皇子和韩王世子，与寺中的和尚们一起，诵经吃斋。韩王世子但是当过几年和尚的，有他在，二皇子适应得很好。”

为今之计，只能去求陛下，他是天子，能够召齐天下的神医给莲儿治病，或许另有一线朝气。

永莲说完，伏地磕了几个头。贤妃似是惊呆了，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永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浮泛一片，倾刻间被人抽走统统的力量。

贤妃大惊失容，“陛下，您这是何意？”

必定是浅显的毒疮，请去的太医无用，连个毒疮都治不好。她要重换太医，等她好了，必然要狠狠惩办之前的太医。

“父皇，是皇后！”

没有面纱的粉饰, 她脸上的疙瘩红红白白，红的是凸起, 白的是开端灌脓的包尖。过不了多长光阴, 这些疙瘩就会开端连成一片，渐渐腐臭化脓, 最后一块块地从脸上脱落。

不大一会儿，一名年老的太医提着医箱前来。他先是被公主的景象骇一大跳，慎重心神，先是诊脉，再细心地检察脸上的疙瘩。

祁帝命人去请韩太医，韩太医是太病院里医术最高超的太医，是他的公用太医。

皇前面露苦意，“永安大惊，此事非同小可。她不敢去诘责永莲，惊骇问出甚么，伤了姐妹的交谊。因而奉告臣妾，臣妾也拿不准主张，一向瞒着没说。”

祁帝让他不要施礼，快给永莲看病。韩太医遵旨，替永莲公主评脉。他察看着她脸上的饭桶，埋头嗅闻着，内心有了底。

她说完，望着祁帝，祁帝也看着她，两人不再言语。

祁帝走进殿中，皇后看出他有话要说，摒退宫人。殿中只剩伉俪二人。

“永安如何会和你提此毒？”

皇后因为前段日子抱病，神采略显惨白，加上脂粉未施，未着凤袍，仅穿戴简朴的宫裙。发髻松挽，水眸盈盈，如病芙蓉普通，娇弱若人怜。

永莲浮泛的眼盯着上方，俄然尖叫，“是她，是皇姐！必然是皇姐！”

贤妃捂着嘴，泪水流不止。

她扶着桌子，腿脚软如面条，差点站不直。永莲死死地望着她，俄然大哭出声，“母妃，您在骗莲儿！”

一进宫中，嬷嬷立马找来软辇，命寺人们快速地把公主抬到贤妃的宫殿。贤妃正在给祁帝做腰带，望动手中明黄的布料，满脸泛情。

贤妃清楚，这毒是没有解药的。高家人千辛万苦弄来的东西，她本是想用在皇后身上的。无法皇后一向防得严，她近不了身。

“公主是如何回事？”祁帝开口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