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东京高层密谈之谁支持谁反对（二）[第2页/共2页]

“够了！”东条英机撕碎火线求援电报，纸屑飘落在“大东亚共荣圈”打算图上，“明日御前集会，谁能拿出让天皇陛下对劲的计划？是持续流血，还是……”他的目光扫过世人，窗外的闪电照亮他紧绷的下颌。

序幕：晨雾中的决定（次日05:30）

赤坂料亭的纸门后，永野修身与财阀代表对坐。热酒蒸腾的雾气中，三井财阀的理事转动怀表：“军部若能包管三个月内节制华中铁路，我们可追加五千万存款。但……”他推过条约，“需开放满洲铁矿的官方开采权。”

（时候轴：御前集会前日午后，东京霞关与永田町暗潮涌动）

天井的樱树落了满地花瓣，被军靴碾成暗红的泥。东条清算戎服，将天皇照片别在上衣内袋。他走向皇宫方向，晨雾沾湿了肩章上的金菊，重得像要坠下来。

“诸君在算兵力，却忘了民气。”陆军教诲总监土肥原贤二排闼而入，军靴沾着靖国神社的香灰，“今早靖国神社门前，遗属举着‘还我丈夫’的标语。《读卖消息》主编暗里说，若再增税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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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野将清酒泼在榻榻米上：“陆军那群马鹿（混蛋）连上海都啃不下，还妄图独占资本？”他抬高声音，“水兵已拟好‘南进第一案’，只需天皇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