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彭善：等明天给我联系炮兵，给我狠狠的打日本鬼子。[第2页/共2页]

“支那人哪来的弹药？！”

《炮口校准的拂晓》

“陈述！炮兵旅在陆家浜遭受伏击！”

6、申时·硝烟家书（16:30-18:30）

彭善踹开弹药箱，暴露内里仅剩的十二枚燃烧弹，“奉告朱赤，再撑半小时！”他回身望向罗店，那边的硝烟已化作浓稠的黑雾，“去把铁匠铺的教员傅找来——我们要给炮弹加装延时引信。”

3、卯时·钢铁与血肉（05:30-07:30）

朱赤嘶吼着扣动扳机，枪口焰照亮他染血的牙齿。日军的掷弹筒在战壕炸开，弹片削飞了小李刚刻好的墓碑，竹屑混着泥土扑在他脸上。他摸索着捡起刺刀，却摸到身边战友垂垂发凉的手。

“联队长！航空队发明支那军炮兵阵地！”参谋话音未落，远处俄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不是日军的重炮，而是中国军队的反击。

“坐标没错，但我们的炮弹不敷覆盖。”彭善将菲林靠近火油灯，光影在他脸上闲逛，“除非……”他俄然转向参谋：“把统统库存的燃烧弹集合起来，对准他们的弹药库。”参谋神采发白：“可那是我们最后的家底！”

彭善盯着怀表，秒针每走一格都像碾过心脏。炮兵阵地上，锈迹斑斑的克虏伯炮管缓缓扬起，炮手们用渗入火油的布条缠住冻僵的手指。远处昆山方向腾起烟尘，却不是救兵的卡车——是日军轰炸机正在封闭公路。

探照灯的光束在夜空交叉，像无数把惨白的刀切开硝烟。

晨雾被炮声震碎的顷刻，朱赤抓起阵亡兵士的钢盔扣在头上。

“狗日的来吧！”

副官抱着暗码本跌跌撞撞跑来：“师座，顾长官回电——炮兵旅被堵在昆山，最快也要明日中午才气到位。”

彭善看着第一枚燃烧弹划破长空，橘红色的尾焰在阴霾中划出弧线。

“三成也够！”

孙浩勇浑身湿透地爬进批示部，芦苇叶沾在戎服上像绿色的血痂。他取出用油纸裹着的菲林：“在蕴藻浜拍到的，日军器炮阵地的新坐标。”朱赤接过菲林时，触到他冻僵的手指，那双手还攥着半截折断的日军刺刀。

司藤拔出军刀劈向舆图，刀刃却卡在“蕴藻浜”三个字里。罗店镇方向，朱赤的二六二旅趁机建议反冲锋，兵士们用刺刀挑着浸了火油的棉被，在火海中嘶吼着扑向日军防地。

司藤近一烦躁地扯松戎服领口。西侧的中国军队像疯狗般顽抗，本该速战持久的守势竟对峙了八小时。

序幕·未寄出的信（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