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起进山[第2页/共2页]

宋旭接过衣服，不敢信赖："你随身带衣服？"

"不是骗，是..."宋旭眼神闪动，"你别管那么多，就说带不带我？"

"哪来那么多废话！"萧凌从小空间里取出件厚外套丢给他，"套上，别冻出弊端，我可不想背你下山。"

萧凌借口回家取肉，实际走到无人处，从脑海空间取出猪前腿。枪弹到手，又多了打猎本钱。

萧凌面前一亮。陈刚翻开盒子，内里整齐码着二十多发枪弹，跟萧凌爷爷的老枪口径差未几。

他攥紧口袋里的枪弹，加快了脚步。这些小小的金属，对他来讲，就是窜改运气的钥匙。

萧凌立即体味："陈叔想要啥？"

陈刚搓了搓手："我家老婆馋肉，想换条猪腿，不过得好肉，就是肥瘦相间那种。"

宋旭脸上绽放笑容："太好了！我必然定时！"

萧凌喝了口水："陈叔明白人。家里负债要还，这是最快的体例。"

太阳升起时，两人已深切山腹。萧凌风俗性地察看地形，搜索植物陈迹。俄然，他抬手表示停下。

"废话少说，从速穿上，趁天亮前上山。"萧凌不耐烦道。

"明天很多加谨慎，别让那小子出事。"萧凌轻声自语，"不过，也该让村里人看看，萧家的日子要好起来了。"

"没事，我、我带了手套..."宋旭抬起冻得通红的手。

"对、对不起...起晚了..."

山路越走越陡，林子里积雪未化，踩上去收回咯吱声。宋旭气喘吁吁地跟在前面："等等我...你走太快了..."

萧凌沉吟半晌。带个拖油瓶进山确切费事，但想起陈刚的枪弹，还是有几分情面要还。

两人你来我往，最后一锤定音：十五发枪弹换一条猪前腿，两边都对劲。

"我..."宋旭搓动手，"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进山？"

陈刚倒了杯开水给萧凌："小子，实话实说，你想打猎发财？"

宋旭推了推眼镜，抬高声音："我刚才在窗口瞥见了，你用猪腿跟我爸换枪弹？"

"我传闻你家欠赵霸天一百八？"陈刚声音降落，"高利贷啊，陷得深。"

落日的余晖染红了远山，村里炊烟袅袅。郊野里，几个老农还在清算最后的耕具。萧凌俄然想起宿世特战队里的老端方："新兵第一次外出，必须由老兵带队"。

萧凌高低打量着宋旭，这小子身板肥胖，手指颀长，一看就是读书人，哪是进山的料？

萧凌法度不断："你爸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