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城东书院[第1页/共2页]
“可曾读过蒙学?”
“出去。”本日全有德醒的大早,也闻声了三兄弟的扳谈。
全绩对这个箱子可太熟谙了,前身的赌资都出自于这里,一年前全父给木箱加了锁,但本日又只剩一个君子扣。
全绩翻开木箱,本来满满一箱的白银铜钱,现在只剩不到半箱,不过前身还算有些知己,只偷铜板,没动过压箱底的银两。
“山阴陆子约呀,陆公五子,学问赅博,才通经纬,乃当世治学大师。”赵与莒提及此人目色多显崇拜,对其学术更是痴迷。
全绩微微点头,陆家是绍兴府的王谢望族,会稽、山阴二县人没有不晓得的。
“先生,这……”全绩不解嘲笑。
“五哥,该去书院了。”赵与莒立门轻声呼喊。
半刻后,房内传来声音,赵与莒、全绩二人前后入门。
全绩排闼而入,见全有德斜躺在床上,背对本身:“父亲,绩要去书院了。”
“父亲,绩要取一贯。”全绩很有感到,容忍三番五次棍骗后还能无前提信赖的人只要父母了。
“刷刷!”
“先生,我家兄长想出院读书。”赵与莒拱手一拜道。
“会稽西门里全绩。”
“那就拿一贯。”
入门内有一照壁,刻绘观海墨客图,图侧提了四行遒劲笔墨: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承平。
话罢,三人已到城东书院。
全绩取了串好的一贯钱,用粗布包裹系在腰间,而后合上钱箱,将杂物箱归置到原位。
书院正门有三石阶,摆布立石鼓,匾书“城东义学”四字,迎门联为: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二人直走竹亭长廊,绝顶见一草舍,赵与莒快步上前扣门,唤了一声先生。
全绩从腰间解下荷包,任斋长昂首偶然间看到全绩胸膛间的墨色,当即痛斥道:“脱了衣衫!”
全绩走到床榻一角,角落堆放着三个木箱,全绩抱起最上方的杂物箱放在脚下,第二个箱子格外丰富,箱上嵌一木牌,牌上写着“全大节”三字,这恰是全绩祖父的名号。
固然大宋刺身在官方流行,但官府明令制止纹绣,在任斋长眼中这与那刺配的贼人并无辨别。且来学院读书都是为考科举,全绩这身墨衣连考场都进不去,再加上全绩到了这个年纪,任斋长秉着公心,让全绩莫花这治学的冤枉钱。
“五哥,这可不像读书人的风景。”赵与芮抱着册本,笑讽全绩起床后的难受模样。
任斋长打量了一眼全绩,从案侧取来纸笔,一丝不苟的问道:“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全绩大步走向左边配房,轻叩木门:“父亲。”
“年事多少?”
“另有蒙学课少时短,等先生散学后,五哥可来书斋旁听,这两日县中官长请了礼先人生来讲书,耳濡目染总要好些。”之前都是赵与莒跟在全绩身后,现在全绩奉他为达者,这也让赵大满足了一波虚荣心,讲的越建议劲。
翌日,天蒙亮,百口院中已见人影走动。
“铛铛!”
以后,走商花了四月工夫才走出西门里,全绩得了这身以假乱真的梅竹牡丹图。
“五哥,舍中蒙学人数寥寥,先生也是安逸居多,若五哥有不懂的文理,固然扣问先生,先生也乐见好学之人,只要五哥殷勤些,一两年便可过蒙学试,识读四书五经了。”赵与莒一起上与全绩交代着书院端方,也说些取巧的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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