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可以吗？（1）[第2页/共2页]

方才他说……要她？是真的，还是她的幻觉？

没有获得冬暖故的回应，这一回司季夏不是惭愧地离得她远远的，反是更靠近她一分，目光炽热灼灼，手更颤抖了些，竟是又问了一次，“阿暖，能够吗？”

这是除了他的阿爹和阿娘以外第一个会因他的疼而感到惊骇的人，一个女人，一个夸姣的女人，他的……老婆。

司季夏将本身的右肩抓得更紧了，如被雷击了普通处于三魂七魄被拔空状，第一时候想着的是要将本身的右肩从冬暖故的感知范围内移除。

再答复冬暖故的，是司季夏紧紧的拥抱……

沉寂少顷，冬暖故竟是渐渐抚动抓在司季夏右肩上的手，用指腹一一抚过那钉在他肩胛内的钢铆钉，她的指腹每挪动一次，司季夏的身子就如被锋针蛰到一次，冬暖故的心也就疼一次。

然他的话还将来得及出口，冬暖故似晓得他想要说甚么普通，浅声道：“你很好，你不脏，也没有不堪，我喜好你，我是你的老婆。”

倘她惊骇……

冬暖故的掌心有些凉，而贴在司季夏脸颊上却让他感觉温热，能通报到贰心底去的暖和。

逆着透过窗棱透进屋里的浅淡晨光，冬暖故的眉眼有些昏黄，司季夏看得不是太清楚，却能清楚地感受获得她的每一个鼻息轻拂在他颈上。

她觉得他永久都不会碰她，就算他们已经毫无保存的同床共枕。

冬暖故的语气是沉闷的，带着些颤抖，乃至还带着些哽咽。

她是他生命里最美的风景，不是遥不成及不成触碰，而是近在面前令贰心醉。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窗户纸已完整被拂晓的天光染白，久到冬暖故感觉本身都要没了持续拥抱司季夏的勇气时，司季夏却在这时动了动方才一向紧绷着一动不动的身子，在被子里渐渐转过了身，面对着冬暖故，没有回避，而是就这么安温馨静地看着她。

司季夏落在她唇边的吻顿了顿，而后颤声道：“好。”

“疼么？”不问司季夏他的右肩是为何要钉上这些钢铆钉，也不问这些钢铆钉是有何用处，冬暖故想晓得的只要这些钢铆钉会不会折磨他。

“阿暖！”冬暖故的行动太俄然，乃至连他的腔调都落空了本该有的均衡，也将冬暖故紧紧搂进了怀里。

司季夏听出来了，心慌了，用最轻柔的语气安抚着她道：“不疼了，早就不疼了，阿暖不要担忧不要怕，一点都不疼了。”

司季夏不敢往下想，而也不待他往下想，便听到冬暖故闷闷沉沉道：“我只怕你疼。”